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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人按了按头上斗笠,依言下马入城——他不愿驳了边涌澜的好意,却也心知夏春秋离开师门这么多年,如今终下手窃印,想必是琢磨出了什么法子,不会真对开印之法全无头绪。

  用过饭,要了相邻两间客房,挽江侯把自己刚认两日的干儿子扔给僧人:“我看你那些佛门手段也只针对邪魔外道,谁知道会不会再来什么活人送死,狸奴跟着你睡。”

  “我无妨,”昙山又把小兽递还给他,“左右我就在你隔壁。”

  狸奴被拎着后脖颈子递来递去,眨巴眨巴眼,也没明白自己到底是个宝贝,还是个累赘。

  时近亥末,客栈中已无人语,挽江侯散了头发,披着外衫坐在窗沿上喝酒,突闻门扉轻响,被人轻轻叩了一声。

  “没锁,进吧。”

  他招呼过一句,便见僧人推门入内,立在房中道:“你身上有伤,不宜饮酒。”

  伤?什么伤?挽江侯举着酒坛,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抬起左手晃了晃:“你说这个?”

  幻境中被白骨小儿咬出的伤口并不算深,虽是还未结疤,他却早就忘了。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在喝酒?”昙山不答话,挽江侯好奇问道,“这你都算的出来?”

  “……狸奴觉得你不开心,”僧人顿了顿,还是解释道,“它的心意,我多少能感觉出几分,它确实十分喜欢你。”

  “你这个告密的小东西,还知道跑?”边涌澜斜坐在窗沿上,小兽本趴在他腿上舔毛,现下却是纵身一跃,跳出窗户溜了。

  “无事,它玩够了自会回来,你也早些睡吧。”

  僧人劝过一句,待要转身,却听窗边人问道:“……那你呢?”

  “…………”

  “大师,你喜欢我吗?”

  鲁地民风好酒,本地亦产佳酿,可架不住挽江侯天生酒量好,酒已喝了两坛,半点醉意都找不着。

  于是他清清醒醒地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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