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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老的心还是一酸。
苏家不是小户人家,自然懂得教育的根本,但苏父还是溺爱女儿,甚至扬言只要他活一天就不会让苏轻焰受委屈。
反正家大业大,还能架不住她的小姐脾气吗。
可终究时过境迁。
“大小姐……”李老一想到此时苏父可能在狱里受到的屈辱和不堪,再见苏轻焰,他险些老泪纵横。
苏轻焰在休息椅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球台那边的江行宁和几名生意人打球。
她倒是惬意。
听得管家不对劲的音调,苏轻焰唇角的弧度敛起,“怎么了?”
“江先生想娶你。”
“我知道。”
“苏老和他曾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人应当是好人,他既然想挽救苏家,可能是因为苏老答应他一些条件。但是不管什么原因,他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
“我知道。”苏轻焰看着漂浮在茶杯口的花瓣,语气凉薄,“但这和我的婚姻有关系吗。”
“可是您迟早要嫁人……”李管家苍老的声音几乎于悲恸,“江先生不知比夜阳强上多少倍。”
“他怎么能和夜阳比呢。”
“大小姐……”
管家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小姐的意思是江行宁不配和夜阳比?这都什么时候还顾及旧情吗?
然而。
只见苏轻焰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悠悠地陈述:“一个是人,一个是畜生,这怎么比呢。”
李管家捂着心脏,刚才可把他老人家给吓死了,“那大小姐再考虑下嫁人的事儿?”
苏轻焰没说话,算作默认。
表面上似乎没当一回事。
心底还是清楚的。
搀着感情的交易和为了交易的感情。
她会选择前者。
在事先就知道是互利的前提,把感情玩转,游刃有余。
既然如此,她干嘛要去结婚,与其当个依托男人的花瓶,还不如做路边漂漂亮亮日夜奔放的小野花。
…………
球台前,男人褪下碍事的外套,双手以标准姿势握着球杆,敛声屏气,从送球到收杆,一气呵成。
不论球是否进入洞中,都能引起喝彩。
不仅是他,旁边的几位生意人同样如此,身边的小弟,把彩虹屁吹得一套又一套的。
男人来这种场合谈事情,习惯于带女伴,兴许是为了衬出自身魅力,女伴的脸蛋未必极佳,但身材必须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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