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22(2 / 2)

加入书签

  “叔叔很好呀。”

  “爸爸,小雀想叔叔。”

  “小雀想和小白玩。”

  他无言以为,难得回一次家,却只能继续出逃。

  白天的酒吧安静得诡异又苍凉,像唢呐锣鼓齐鸣的热闹葬礼之后,那各自冷清的散场。

  他坐在酒吧门口,手指夹着一支点燃却未抽的烟。

  烟味在柏先生指间好闻得像春丨药,在他手上却寡淡无味。

  他迫切地想喝一杯“年方二十”,用那辛辣苦涩的滋味,浇透心间的一切哀愁。

  调酒师竟然不到点就来了,稀里哗啦打开那扇浮夸的门,为他调了一杯渴望的酒。

  他在酒精里放纵又沉沦,撒尽了此前人生未撒过的野。

  直到春末夏初,单於蜚出现在他的醉眼里。

  有一瞬的时间,他以为是柏先生来了。

  他抬起戴着佛珠的手,来人却一触不触,不为所动。他立刻就醒了,将手收回来,轻摇着头苦笑:“单先生,您怎么来了?”

  “接你。”单於蜚音色沉稳,似乎转头看了调酒师一眼。

  “接我?”他并不想在人前撒酒疯,右手撑在吧台上,左手端起酒杯,将最后一口“年方二十”饮尽。

  单於蜚注视着他,不动容,也不阻止。

  这眼神令他莫名难过,脱口而出:“我请您喝一杯吧。”

  单於蜚没有拒绝。

  他冲调酒师竖起两根指头,“两杯‘年方二十’。”

  单於蜚看着酒杯里活灵活现的幽绿,“这酒叫‘年方二十’?”

  他笑,一扬脖,潇洒吞尽年岁。

  但潇洒是做给旁人看的,只有苦涩才是留给自己品的。

  单於蜚也一饮而尽,像饮的不是烈酒,只是一杯无味的水,而后以惯常的平静目光看着他:“走了。”

  同样的酒,他喝的是挣扎与彷徨,单於蜚喝的却是淡然与麻木。他立在原地,忽然就不想动了。

  “我不走。”

  声中带着颤,颤中含着怒。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怒谁,怒什么。

  单於蜚的波澜不惊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