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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了职。卸职回了家中,也没脸面,借酒浇愁又因性子直,招惹了一方权贵,被弄进了大狱。

  而这营帐中的少女,也就是这副将的妹妹。自小生的一副好样貌。想解救大狱里的哥哥,但又不认识什么高官权贵,思来想去也只有掌着兵权的永安侯了。一方面哥哥在大狱心焦如焚,另一方面,这少女也意属永安侯已久。永安侯清俊样貌,称帝都第一美男子都不为过。

  壮了胆子,托着以前哥哥在军营里的一丝人情,半真半假瞒着人进了帐。

  被冷冷丢出帐子。温景苏又将那些查出消息里的军中的人狠狠惩戒了一番。此事,也就就像一粒小石子投入湖面,一时涟漪,再也无了动静。

  深夜

  安姨娘的偏院寒梅如雪,雪似冷香。

  夜深了,彩浣也不高兴侯在床边。安姨娘都睡了一天了,瞧着还是要继续睡下去的。床头的药都凉了。

  蓝釉白瓷的小碗,黑乎乎苦涩的药。这药,都是用极珍贵的药材熬的,又调了药性,讲究的便是一个药性。已经凉了,药性破坏了。也只能重熬。

  香炉里燃着宁神的香,又看了一看炭盆里的炭,保证直到明天天亮都是暖的后,彩浣也就揉了揉困得要死的眼睛,出了屋子阖上门,回去休息了。

  夜至深更

  低烧不退,安澜的小脸,甚是苍白。锦被中的纤细身体,孱弱娇软。青丝如瀑,额角有些湿濡。

  清俊雅致的男人,将一只手放在了安澜额处,试了一下温度。又拿了开来。

  如水墨画般雅致又清艳的男人,离了军营,脱了战袍。没了冰寒俾睨,还剩最初的诗书翰墨,骨子里便是清雅矜贵的。

  眸若晨光,又幽幽深沉。

  无人曾说,温景苏是有一个癖性的。他不贪恋女色,出身过于高贵,也让一般的女人遥不可及。温景苏甚至是禁欲的。也不让旁的人碰他。他的子嗣观念,也是淡泊得很。

  运筹帷幄,朝中大局。那些个冰炭不同炉你死我活的阵营,对温景苏来说不过是一场逐鹿游戏,捉弄别人的有趣罢了。

  若说生母陆晚裳,温景苏是记得的。他自幼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即使当初过于年幼,温景苏也是记得的。但无甚感情。只不过是一个生了他的女人罢了。

  而安澜,是那个生了他的女人留给他的唯一的玩具。

  温景苏不知道自己当初了怀了怎样的情绪将安澜收留在了永安侯府,甚至占有了她。

  安澜是他的初次

  这个玩具很乖,很温柔。会哭。

  轻轻帮安澜别过耳边的碎发,他的手很冰,安澜小小的不及他巴掌大的脸却是有些烫,温景苏垂眸望着安澜,雅静沉稳,带了几许温柔,“不许死,你要陪我在这个丑陋的世界一起活。我死了,你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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