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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人也确实只当她是在使小性子,面面相觑后也只是摇头苦笑。
若风端过木盘上的银色小碗,“师妹,喝了这碗药吧,身上的伤能好得更快。”
琳琅抹着眼泪,肩膀还一耸一耸。
傅景容轻笑一声,上前一步接过药碗,“让我来罢。”
若风点点头退下,莫怀礼却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神色不明。
他对这位芜苍君向来没有好感,嫌他风流不羁为人轻佻,可奈何家中小辈们却偏偏最喜欢他,尤其是琳琅,胡闹起来更是谁的话都不听,只有这位芜苍君能镇得住她两分。
让他看着琳琅吃药,是眼前再好不过的选择。
琳琅这孩子出身太好,君莫两家数百人宠着她,事事皆依着她的性子。只有傅景容是个例外,宠她却不溺爱,管教起来倒比别人有分量。
莫怀礼摇摇头,无奈一笑,甩甩袖子出门去了,若风赶紧跟上。
一时间,屋子里又只剩下傅景容和琳琅二人。
琳琅不想见他,又不好开口赶他,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说话。
傅景容微微怔住,想了想,才笑道,“琳琅可是还生气我上个月罚你抄书的事?”
琳琅吸了吸鼻子,兀自不解。
傅景容摇摇头,勾起嘴角,“家有家规。你当日一把火差点烧了半个藏书阁,你可知那里面有多少真迹孤本?我让你抄书已是徇私了,否则就该把你抽个五十戒鞭赶出山去。”
琳琅一愣,慢慢想起来了。
她上辈子确实任性,有一次和先生赌气私放异兽园里关着的黑鬃喷火兽,并暗中指使它放火烧了藏书阁里的抄经室,黑烟滚滚引得整个君山警钟大作,事后被父亲一顿教训后又被傅景容罚去禁室抄书。
可事实上根本没有他说的烧掉半个藏书阁那么夸张。真正的藏书阁里布置着许多阵法,哪里是她想烧就能烧的?
琳琅一时忘记心中怨恨,儿时的骄纵性格冒出头,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傅景容从容一笑,他本就是故意夸张言辞转移话题,见琳琅果然听进去了,赶紧上前一步坐在床边低声诱哄道,“快来把药喝了,喝完药我带你下山去。今日我来时听说镇上有人抛绣球招亲,你想不想去看?”
若是上辈子十二岁时的琳琅,听了他这话必定兴高采烈地要吵着去,可她现在重生了一次,壳子里的灵魂早就不是天真幼稚的小女孩儿了,哪里还会这么容易就上当。
不过药还是得喝的,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可贵。
琳琅沉默着接过傅景容手中的药碗,也不用他哄,仰头几口把药灌进了腹中,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傅景容忍不住微微挑眉,为她的反常讶异不已,但他向来是心思深沉的人,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笑道,“那琳琅快穿好衣裳,在屋里闷了几日,也该出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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