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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
既然是被冤枉的,她为什么要承认呢?为什么不解释呢?
有些狼狈的闭上眼,柳池隐不愿意去想这些问题的答案,有些事情,不能深想,一旦深想,有许多东西就遮掩不住了……
“哥……”脸上还带着泪水,林早早不安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柳池隐,从刚刚那个可怕的男人叫他们滚之后他就一言不发,沉默的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柳池隐没有发动车子,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满脑子都是刚刚柳早灿在别人怀里喊着疼的样子。
因为母亲生柳早灿的时候不太顺利,连带着她的身体也不好,小时候家庭医生都是长住在他们家的,所以她小时候娇气的很,是个爱哭包,稍有不顺她的意的事情她就哭。
但偏偏又不是那种吵闹的嚎啕大哭,是委委屈屈的抽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任谁看了也没法硬下心肠。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哭了。
柳池隐仰着头靠在座椅靠背上,手掌盖住自己的眼睛,遮去了其中那些复杂的情绪。
那时候她是不是也在没有人的小巷子里,喊着疼?
那件事发生后,学校只跟他们说是别的学生不小心玩工具刀的时候把她的手划破了,他们以为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父亲那几天特别忙,但还要因为这点“小事”赶到医院,本来就不喜她,心情就更糟糕了。
于是,在门口鬼使神差的说了那么一句的话,却不想被站在门后的柳早灿听到了,也被急匆匆赶来的虞家夫妇听见了。
当他们看见她脸上红肿一片,腰间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纱布时,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学校跟他们说的那样简单。
可父亲那时候被虞家夫妇指着鼻子骂,一向爱面子的他就更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了。
明明应该不记得,他却能够清楚的回想起,那天病房里虞家夫妇跟父亲爆发了史无前例的争吵,而她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背影说不出的孤寂,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下一刻就会离开。
那几年她格外沉默,但那时候她沉默的格外让他感到心惊。
但年纪尚小,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看着虞家夫妇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们回虞家的时候,她看也没看她的“父亲”和“哥哥”,轻轻的点了点头。
掌心有些湿润,眨了眨眼把那股酸涩的感觉压下去,没看一边的林早早,柳池隐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些自嘲的笑了,“早早,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么样呢?”
“这么多年,你就跟柳家正牌的小姐没什么两样,能给你的,我和父亲什么没有给你?你就……你就那么恨她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林早早的手都快被自己抠烂了,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医院,哪里还有半分优雅。
她没想到,柳池隐竟然对柳早灿还有感情?可不是每次见面都恶言相对吗?难道只是演给自己看的?
难道他们对她的好都是替柳早灿还债吗?
柳家的正牌小姐?只要有柳早灿在的一天,她就不是真正的柳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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