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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白皙的手上沾了点点红色,手的主人却紧紧盯着殃身上的血,一点也没介意。
跟她一起长大,她有多爱干净,有多讨厌血腥味,没有敛更知道了……
她利落的拿起一边不知道是什么的汁液,往殃腹部露出的还在往外冒血的手掌长的伤口抹着,仔仔细细的敷上去之后又用叶子和绳子固定住。
敛不自觉的就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像雌性们喜欢养的那种白兔子,仿佛脑后有一对耷拉下来的耳朵。
牧九月察觉到这束目光,但无暇顾及,做好了这一切之后,抹了抹脸上的汗,看了眼他们,“能帮我把他抬到楼上去吗?谢谢。”
明明不是什么大工程,但她做完之后只觉得手软脚软,声音也飘着的。
好在他腹部的伤口没有多深,像是被什么利器割开了,但他自己避开了要害部位,只要止血消炎,注意不要感染,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麻烦你们了。”
有个年纪大点的雄性皱着眉头,“芪丫头,你这样折腾……倒不如让他安心去。”
牧九月眉间一拧,不客气的看向那个说话的人,“抱歉,我做不到什么都不做看着他等死。”
虽然说着抱歉的话,可她充满怒气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真的道歉。
那个人被她的话说的一噎,一口气梗在喉咙里,觉得她不识好歹,这样只会徒增他的痛苦,但他身边的人拉了拉他,让他不要再说了。
虽然在他们看来,牧九月这完全是在做无用功,但人家好歹是殃的妻子,无论是谁的家人遭遇了这种事情怕都不会好受。
漓看着床上的殃,却是若有所思,“那你好好照顾他,我们就不打扰了。”
牧九月冲他点了点头,“谢谢。”
他叹了口气,又看了眼脸上毫无血色的殃,头一次看见这么虚弱的他,只希望……他能熬过去。
把他们都送走之后,牧九月下楼打了盆干净的水,给殃擦了身子,不时探探他的额头,怕他发烧,又给他换了一次药。
但到天快亮的时候他还是发起了烧,脸开始发红,浑身发烫,没有退烧药,那个止血的药已经是
她误打误撞记得的了,她只好一遍又一遍的给他物理降温。
在璁推开房门的时候,殃才刚刚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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