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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穿的奇装异服。
她休息在家,像是发泄一样做了一下午家务,擦了桌椅窗台,把衣柜里的衣服翻出来一件件叠好,把厨房里长期不用的餐具器皿都搬出来洗了一遍。
自从她怀孕,席漠燃都让她干过活,他在家的时候勤快点都干了,不在的时候请家政来家里打扫。
他一看就知道她心情不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姜郁只跟他说辞职了,别的也没说。
席漠燃没安慰她,说辞职有多好,也没说她不该辞职,辞得多任性。
他说你今天真好看,饭就别做了,我们去外面吃吧。
到了外面,席漠燃说我们去吃粤菜怎么样?
姜郁说不能摄入太多糖分,到时候去检查,孕激素会不达标。
席漠燃说那我们去西餐厅?
姜郁嫌用刀叉麻烦。
席漠燃又提议去东北菜馆吃猪肉炖粉条。
姜郁还是摇头。
她这样挑三拣四席漠燃也没有不耐烦,除去海鲜,把能想到的新鲜时髦的菜色都问了个遍。
姜郁独居的时候没事干,把北京开的外地馆子兜了一圈,鲜少回头,也没吃过重样的,她是真的没胃口,可为了给席漠燃面子,最后跟他去了一家火锅店。
馆子不是满大街都是的馆子,藏在胡同里的四合院儿里,进门像到人家家里做客似的,要的就是宾至如归的氛围。
老板是个寡妇,四合院是丈夫祖上的房产,带着一双儿女在这儿,养家糊口,早起走街串巷卖自己做的手工艺品,下午回到家里煮高汤,五点准时开门营业,这些年也攒了些许积蓄,聘请了几个服务员帮工。
院里好几个厢房,一个厢房里摆四五桌,门帘一拉就是一个小天地。
老板不让客人抽烟,但提供足量的酒水,价格不翻番,和超市里卖的一个样儿,都是从批发市场买了,叫人家拿货车送上门的,平时囤在自己屋,挂个牌子让客人选,选完了再上自己屋里取。
当代许多人爱闹酒燥场子,隔着一堵墙,高谈阔论,闹得热火朝天,门板都挡不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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