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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席漠燃二十岁,眉目间有几分英武之气,相貌堂堂且少年感十足,看上去文质彬彬,可身上那股军人气质十分明显。
兄妹俩要走,她鬼使神差地拦住他问了一句:“同志,你是当兵的吗?”
席漠燃露出疑色,不过很快展颜道:“是啊,当兵的怎么了?”
姜郁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纯粹想多和他说两句话,比上台演讲还紧张。
情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芽滋长,只是没有人告诉她,这就叫做情窦初开。
席漠燃也多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流连,这不是小时候轻轻柔柔叫他哥哥的烈士遗孤吗?
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长得可真漂亮。
碰巧在这遇上,之前也没约定,他忽然高兴起来,想跟她寒暄两句,可远方的足球像导弹一样飞过来。
他想都没想,挥手挡了一下。
球没砸到姜郁,他松了口气,看着她双眼紧闭恐慌紧张的表情失笑,刚准备调侃,堂妹在旁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小堂妹捂着额头,指着被脑门弹出一米远的球,泣不成声。
原来刚才他替姜郁挡了一下,球一反弹,砸中了她的头。
闹出这么个乌龙,席漠燃连忙去哄小堂妹,再想和姜郁说话,她已经一溜烟跑了。
重逢是在二零一二年八月。
北大的军训安排在大二,一来班级成员团结整齐,二来有了组织头目,队伍浩浩荡荡抵达怀柔的训练基地,开始了为期两周的艰苦生活。
席漠燃当时读大四,人际关系处理得不错,奉他们指导员的命来给首长送信,当个跑腿的。
同伴在车上等他,本来送完文件他是该立即走的,但上了车,一眼看见精疲力竭的姜郁。
他们解散了,正在休息,而他们方阵没有大树遮荫,骄阳似火,他突然抽风,拿了车上备的伺候领导的水跑下车,来到姜郁面前。
论姿色,姜郁的相貌在全校都是能排上名的,班上的男生献殷勤献得积极,早有人给她送水,昨天被教官判为搞小动作,连累她受罚。
别人给她递水她不高兴,可他递水她却心花怒放。
席漠燃一直以为是这一水之恩俘获了姜郁的芳心,其实不然,是她早已芳心暗许。
席漠燃挑眉道:“又见面了,那么多教官,有看上哪个吗?”
姜郁佯装生气:“同志,你们有组织有纪律吗?不知道教官和学员不能谈恋爱吗?”
那就是没有了?
席漠燃指指自己:“那我呢?”
姜郁害羞:“我晒得这么黑,又不好看,你只能看得见皮相,喜欢我哪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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