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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玉。
他十分安静地躺着,果真如古书中所描述一般,无知无觉,无魂无魄,只是一具用以盛放他身躯中情潮欲念的器皿。然而这器皿却与他息息相关,以灵魂中那若有若无的牵扯为引,被迫着捆束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世间从不曾存在完全之法,自然这古书中遗留之物也只能堪堪帮助剑修些许,以达到他本万不可能触及的奢望。因而与之一同而来的隐患,自也需他一人全部承受。
古书上说,容器与原身本为一体,借以此法虽可根除双性躯体常时泛滥情欲,以助本体得成大道。但因容器本身并无半分反抗之能,只是具失却灵魂的肉躯,因此不仅会将本体近半修为尽数吸纳,更是脆弱至极。如若容器被旁人不幸得知并掳掠而去,那本体也如命门被辖。容器遭受的一切对待都会尽数附加在原身之上,令原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嘉垂着眼翻阅至古书的末页,将视线停留在书页的最后一行字上——
术法虽成,二者仍需以采阴补阳之术常时交合,以稳固容器体内所施禁止。初次结契须得本体于容器阴穴内出精尽入,以灵力催化,化为子胎,植入容器之腹,形成契灵。
于此,禁术方结。
他敛了眉,用灵力将古书残页毁去,又将视线投在只离他数步之遥的沈玉躯上,头颅微垂——
如霜软发自肩膀流泻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对方的颊上。沈嘉将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秀美面孔正过来,迟疑地凑近了些许。温热的吐息轻轻呵在他的颊上,沈玉闭着双眼,呼吸极缓地安静睡着,并未因他的动作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反应。
沈嘉眉头微锁,试探性地将手覆在了对方的肌肤之上。
湿润的肌肤带着一股微凉的冷意,但很快又被皮肉下缓慢溢出的蒸腾热气驱开散尽。淡色的玉茎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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