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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们瞧见他这被侵犯得毫无尊严、只能抬臀乞怜,张穴求操的模样,纷纷哄笑起来。一名雄虫随手在路边拾起一根枯枝,将上面枝叶掰掉,只余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随后扯开沈嘉玉松绵吐汁的尿道,在穴眼儿处简单沾了几下,而后狠狠一送,直直捅进腔道深处!
沈嘉玉喘息一声,哭叫着蹬了蹬腿,随后被抓死了足踝,摁在地上,被雄虫们抬高了腰臀,狠狠顶操起来。酸痛快感自被侵犯着的宫口与生殖腔处传来,便是孕期的腔道被狠狠顶穿,将攀在肉壁上的卵壳碾坏磨过,都能引起一股失禁般的欢愉。他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承受着身体在流产与受精状态转换时,几乎叫人发疯的折磨酸胀,反复数十次,几乎要叫他昏死过去。
尿道内含着的那根树枝被尿液浸润,很快便整根变了颜色,濡得尾端都乌黑发亮了起来。雄虫们满意地将他的尿孔拉扯开,在一滩抽搐的嫩肉里捻起那一点儿湿亮尾端,毫不留情地将树枝从深陷的红穴内向外抽出。树枝上各处凸起外伸的细小枝丫便如同硬刷一般,无情地刮过穴腔肉壁,扎进毫无防备的嫩肉里。沈嘉玉闷哼一声,泄出一道拉长了的低弱呻吟,尿孔失禁着喷出尿液,在树枝被尽根拉扯出的一刹那,潮喷着倒下身子,将淫液泄了满地。
雄虫瞧了瞧那根被尿水浸得发亮的树枝,又伸手捉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瞧见那处因为过度射精而张开的精孔,将瑟缩在一处的龟头嫩肉缓缓剥开。精孔含着一汪透亮的湿液,随着沈嘉玉嫩穴被贯穿的频率而微微地收缩。那雄虫趁着肉茎退出阴穴的一瞬,将润湿树枝抵住精孔,随后用力一拍,便用树枝粗暴捅开他娇嫩的精道,将树枝狠狠没入,只留下一点儿透湿发亮的乌黑尾尖儿,突兀地立在淡粉色的肉棒之中,晶莹发光。
沈嘉玉失神地睁大了眼睛,很快又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早已被雄虫们操得失了神志,只余下本能的欲望,还在追逐着身体深处激烈迸发着的快感。被操到麻木的穴肉松脱地夹吸着贯穿身体的肉具,腔口也被无情地彻底操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在肠道深处张着那一处嫩洞,被龟头来回碾弄乱顶,黏糊糊地淌着精水。
进出着他身体的雄虫们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一批。不知道为何,他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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