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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地执行打卡的任务。
沈嘉玉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进入了他的身体,摇晃着腰胯,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他的身体深处。他的宫口早已被肏弄得彻底失去了弹性,只能如同一枚软环般松垮垮地垂在阴穴的深处,连射入子宫的精液都再难夹住半分。大量黏稠的白浊从他穴眼内不停地流淌出来,顺着腿根儿的肌肤缓慢流淌,洇开一大滩暗白斑痕。
后穴也一如阴穴,被捅得毫无弹性,手指随意轻夹,便能轻易地勾住一滩滑腻润红的淫肉,再微微一捅,便能瞧见肛肉柔软地外翻出来,竟松弛地鼓到了女穴之内。只稍微捅玩几下,便可如胶泥一般地肆意捏揉,再无半分紧致。
待到了最后,他已经无法再从这无休无止的交合中获得半分快感,只能从那捅入抽出时带出的些许接触,还有贯穿宫口时的酸涨电流,才能勉强判断这是又有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在飞速地啪动捅弄着他的阴穴,插得唧唧流汁。
粗涨的龟头一下下地捅着几乎没了知觉的淫腔,捣得汁水尽数喷出,咕啾咕啾地浓稠发响。沈嘉玉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婉转低吟,终于一阵急速抽搐,两眼一翻,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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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打卡器,果然如同之前预测的那样,还没有撑够三日,便真的再度报废了。
或许是因为打卡的人太多,或许是因为打卡的内容过于繁琐。新任的打卡器也不过堪堪服侍了几百个师生,便被肏得神志全无,淫穴松垮。两处原本紧致青涩的嫩洞更是松的宛如皮肉口袋一般,只管吞吃,并不能努力收紧。原本含两根手指都颇觉费力的紧窄肉洞,如今便是将拳头顶入进去,也能十分轻松地将整个儿拳头吃下,翕张着娇红湿烫的宫口,将拳头默默地吃进子宫之中。
显然,他身上的两处嫩洞,已经彻底被人们轮得变作了废品。只有在蹙着眉打开双腿、窘迫地自我抚慰时,才能从那松软堆就的淫靡湿洞中,窥见一点儿尚未沦陷的嫣红淫肉。
沈嘉玉用这已经完全松垮了的双穴,被牢牢捆绑在仪器上,又勤劳地服侍了整日,这才被那仪器迟迟而来地判为废品,要求监察的老师进行撤换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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