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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关掉游戏的时候，神智还有几分恍惚。

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触手这种东西，难免多少会有些适应不良。虽然进入游戏前系统亲切地在标题栏写了一行醒目的小字提示，但是冰冷滑腻的活物蹿入体内插捣的感觉，还是令他感觉十分奇怪。

进入游戏前插着的按摩棒已经彻底没电了，只微微地震动着。沈嘉玉低喘了一声，将那根按摩棒丢在一旁，拖着满腿黏腻，去淋浴间洗了个澡。

第二天醒来，他给程昱打了个电话。

程昱大概正在上课，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子，像是跑到了教室外，压低了声音问沈嘉玉：“哟，沈学长您是怎么了？大白天的有心情给我打电话。”他顿了顿，又低声笑道，“事先说好了，今天一天课啊，没空操你。”

沈嘉玉“……”了片刻，忍住了想把他从电话对面扯过来揍一顿的冲动，随后说：“游戏是怎么回事？”

“嗯？”程昱跟他装傻，“学长说的是什么游戏啊？”

“就……”沈嘉玉犹豫了一会儿，强忍住几乎烧到脸上的羞耻感，小声道，“《直面本真》那个游戏……”

明明沈嘉玉在床上的时候，放荡的如同风月场所里久经浸淫的妓女，可到了人前，却还是这幅克制冷漠的羞涩模样。

程昱忍不住笑，又想：要不是被自己碰巧撞破了好事，怕是他现在也和这所学校内那些只敢在远处悄悄观望的那群可怜孩子一样，以为沈嘉玉是个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呢。

他轻咳了一声，对沈嘉玉说：“嗯，这个啊……”

“什么？”

“联机世界，学长懂得吧？”程昱说，“单机的故事虽然很有意思，但是明显还是和活人一起玩更有意思吧？如果学长玩腻了单机，完全可以发消息给我，叫上我和你一起。我对这个游戏还是挺熟的，上次给你看的那个世界就还不错吧？”

程昱试探性地说道。

沈嘉玉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对程昱“嗯”了一声，匆匆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