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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宴其盛会在分给宴连的分量上和她扯皮, 努力让宴连的所得往1/3靠拢, 尤其是现在罗家的做法, 让她曾经的汗马功劳尴尬无比。
丈夫这么自觉, 罗子琴却完全开心不起来, 并不是因为继承人的身份未定,而是因为兄长及娘家人的做法让她寒心极了,这么一来,宴家和罗家算是决裂了。当她质问,哥哥们说的是好听:“妹妹,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可怎么可能不会变呢?谁都知道不可能的,她是宴其盛的妻、宴随的母亲,于情于理都必然站在他们这一边,而他们这一边,与她的娘家人格格不入、水火不容。纵然从前她在家里再受宠、和兄长关系再好,在利益面前,幼时的情谊似乎不值一提。
罗子琴感到茫然无措,这个世界那么大,她却感觉自己找不到哪怕一个容身之处。
宴其盛去手术室之前,给她留了话:“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善待连连。”
“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罗子琴心中五味杂陈,纵使心中再不情愿,也在丈夫殷切的注视下应了。
“也别太早改嫁。”宴其盛笑笑。
罗子琴拔高了音量:“叫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家属不能跟着去手术室外面等候,由医务人员统一直接从病房带走,宴其盛进电梯前,罗子琴突然拉住宴其盛,执拗如同二十多年前不顾一切嫁给他的年轻姑娘:“老宴,你心里有过我么?”
上流圈子社交复杂,鱼龙混杂。就罗子琴知道的,几乎所有男人都在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只要不闹得太过分,妻子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自我安慰着:受生理构造影响,男人们抵制美色的意志力天生弱于女人。安慰着安慰着,也就当了真。
当然也有想得开的女人,大不了各玩各,你泡你的学生妹,我养我的小白脸,谁也别管谁。
宴其盛算的上是一股清流,结婚20多年,他没有出过一桩花边新闻,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富太太们纷纷羡慕罗子琴,有个这么省心的丈夫。
从外人看来,罗子琴很风光,御夫有术,婚姻美满。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婚姻徒有其表,内里一地鸡毛。
医务人员都在,宴连也在,还有傅行此也在。俗话说得好,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连做好几宿,宴其盛快六十的人了,众目睽睽之下面对妻子这种问题倍感不自在,尴尬地干咳一声:“干嘛呢,老夫老妻了都,别搞得跟小年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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