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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动的冷战状态。
时间就这样匆匆过了小半个月,锦城的冬天一向湿冷,冷空气的作用力日渐强大。
11月12号号这天,初雪到来。
雪不大,但足够南方人兴奋了,宴随在办公室听到外面同事们的叫嚷,掀了窗帘朝窗外看去,小小的雪花漫天飞舞,洋洋洒洒。
桌上手机一震,消息来自傅行此:「下雪了。」
她回:「我看到了。」
傅行此:「庆祝一下,下班来接你。」
宴随看着外头的天却有些犯懒,玻璃窗外那种寒冷和潮湿仿佛通过视觉转化成真实的触感黏到她皮肤上,而且她今天手头事情不少,虽说没人敢约束她非得今天办完,但她不是个喜欢把事情推到明天的人。
于是拒绝了:「太冷了,我不想出去。」
傅行此继续劝她:「不冷,真冷的话我给你带件羽绒服过来。」
宴随:「今天很忙。」
傅行此却执拗无比,莫名其妙对出门有不可理喻的坚持,好说歹说非要约她一块出去。
最后,他以一句「我已经等在你们公司楼下了」一锤定音。
*
宴随上车闻到车里有花香,往后座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一束鲜花。
“陪我去看下我妈。”傅行此解释道。
宴随皱眉,总感觉他今天哪哪都奇奇怪怪的。
陪他看他母亲,这要求只能说可以,但没必要。
冬天夜长,开到北郊山下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变黑。
傅行此看看宴随,又看看山,他倒是不怕,但他担心她会害怕,“算了,要不明天早点下班再过来。”
在这种方面,宴随确实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向来不算多大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行此在,她没觉得有多害怕,于是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吧,来都来了。”
傅行此把花束和羽绒服从后座拿上,羽绒服披上她的肩膀,然后拉过她的手,带着她上山。
雪已经停了,本来就不大,下的时间也短,完全没到积雪的水平,但台阶湿漉漉的,混着细碎的冰渣,脚下有些滑。
怕滑倒,他们走得很小心谨慎。
上山途中,天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来,
这种环境下,安静会加剧恐惧,漫山遍野的白色墓碑反着微弱的光,宴随清清嗓子,依偎他更近些,找话题缓解心情:“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来看你妈妈。”
“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傅行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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