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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此从浴室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穿着及膝盖白裙的姑娘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趴在他的床上数钱,其中一条白皙的小腿翘着,左右摆动,看到他出来,头也不抬,把钱分成两叠。
他视线在她贴身裙子下曼妙身体曲线游离一圈,问道:“在干嘛。”
宴随说:“赃款,分我一半。”
“不分。”傅行此走过去,把她手里的钱都收走,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托着她腋下把人提起来跪在床上,凑近她的眼睛,“这是你爷爷奶奶给我的钱,为什么分你。”
“不义之财。”老人给这钱是给孙女婿的见面礼,给不婚主义,纯属浪费一片心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傅行此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眼神幽暗:“你爷爷心甘情愿给我的,我正大光明拿的。怎么就不义之财了?”
“就不义。”宴随话音未落,被他猛地一把摁倒在床上,短促的惊呼刚从喉咙溢出,嘴唇已被急切的吻堵住。
宴随本来是跪的姿势,脚尖九十度弯曲踮在床上,这一下下去,脚尖垫在下面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脚要废了,足后跟也抵在尾椎上,总之是个非常不舒服的姿势,她想叫又叫不出声,只能拼命捶他背。
傅行此趁机吻得更深,还算有点人性,把她两条腿从身下解救着捞出来,盘到自己身侧。
不多时,宴随的不适感淡下去,勾着他的脖子给他回应,鼻息间,除了牙膏清冽的薄荷味,还有淡淡的酒味。
情迷意乱之际,手机铃声大作。
傅行此手胡乱在床上摸索片刻,找到声源,他们两人手机一样,也不知道是谁的,他看一眼来电显示:妈妈。
不消多说,是宴随的。
他松了她的唇,把手机塞她手里,身子不再半悬空,严严实实压下去,将脸埋在她脸旁。
宴随花了几秒钟平稳呼吸,忽略胸腔被挤压的不适,清清嗓子,按了接通:“喂,妈妈。”
宴其盛和罗子琴吵了架,按照正常程序得经历几天的冷战期,不过这回傅行此上门的重磅消息让宴其盛名正言顺有由头找老婆聊天,这个台阶太大了,罗子琴想不下都难,于是前一晚的争执便在夫妻俩的心照不宣中被跳过了。
“阿随,睡了吗?”
“正打算睡了。”正打算睡了傅行此。
“我听你爸爸说,行此今天去你爷爷家吃饭啦?”寂静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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