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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她,坦然带她进入自己的朋友圈。
和傅行此的朋友圈走得近了,就难免和宴连有了较多的近距离接触,不过她和宴连忽视对方的本事实在是浑然天成,又正好长得不像,那股生疏的劲,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们只是恰好同姓。
宴随并没有马上答应傅行此的追求,除了开始一段恋情之前必要的考察,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想报复他从前对她爱理不理的行径。不过寥寥几天,她就在他的骄纵下暴露了大小姐脾气,任性、娇气、不讲道理。
他并未不耐烦,一一受着,惯着。
当然,宴随没有吊他太久,因为他很快就要毕业了。对学生来说,这就是正儿八经的异地了。
高考的前一天,也就是6月6号,她点了头。
点头之前,她有要求:“你不可以再给别的女孩子拧瓶盖。我不喜欢。”
说实话,当时知道齐刘海因为他给宴连拧瓶盖吃醋的时候,宴随还觉得齐刘海真矫情。但是等他成了她的男朋友,她发现她也很介意,醋劲比齐刘海只多不少。
傅行此已经不记得那档子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给别的女孩子拧过瓶盖吗?”
“嗯。”宴随说,过往不可追,她既往不咎,但未来是属于她的,她要牢牢把控,“以后不准了,只能给我拧。”
傅行此勾勾唇角:“知道了。”
宴随满意了,开始下一波盘查:“你和宴连,是什么关系?”
“宴连?普通朋友。”他答得很利落,毫不犹豫。
她得寸进尺:“我不喜欢她,你不可以再和她做朋友。”
这要求似乎过分了,男女朋友本无权干涉对方正常的交友圈。
“你们是姐妹,为什么不和?”傅行此好奇道。和手足相依为命的人,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她们留着相同的血却两看生厌。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宴家两姐妹的爱恨情仇实在是一段很漫长很琐碎的历史,宴随原本想给他举几个例子来着,但当时想来很生气的事临近倾诉边缘却觉得不过如此,说出去只会显得她狭隘小气,于是偃旗息鼓,只嘴硬道:“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
因为不喜欢宴连,所以中考毕业报考高中时,明明嘉蓝离家更近,宴随却选择了去明辉就读,就因为宴连在嘉蓝,后来罗子琴要她转学她更是百般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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