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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舒服,吃的不多。”

  他点点头:“记着好生照顾。”

  新露何尝听他吩咐过这些小事,心中替家主一喜,抬头已见他大步回到房中去了。

  ……

  栖迟醒来时,身上盖着绒毯,坐起身,理了理衣裳,看见屋中亮着灯火,屏风后有轻微响动,一道人影立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出是伏廷。

  他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刚刚清洗过,换上了宽松的衣袍,看到她醒了,走了过来,衣襟微敞,露着一片胸口。

  栖迟两手搭膝,眼波扫来,眼角微微挑起,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衣袍一掖,在她身旁坐下。

  栖迟瞬间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你喝酒了?”

  伏廷嗯一声,低头问:“闻着难受?”

  就是怕她闻到味道难受,才特地清洗了一下,他此时有箭伤还不能碰水,否则便直接洗澡了。

  栖迟摇一下头,没觉得多难受,只是觉得味道有些浓,看了眼他的脸,他脸色如常,唯有两眼似是多出了些迷蒙,沉黑如墨地落在她脸上,竟有了些深远的意味。

  她问:“好好的喝酒做什么。”

  伏廷说:“小义说想庆贺一下。”

  原本也没那个心思,只是听罗小义提及早亡的父母,忽就意识到,这世上就快要有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人出来了。

  且是唯一有血脉联系的人了。

  于是才点了头。

  栖迟自然明白是要庆贺什么,没想到他们如此在意,竟叫她有些受宠若惊了,低低说:“原来你们如此高兴。”

  伏廷眼扫过去,她半身斜倚在榻上,微微倾向他这边,他能清楚地看见她一根一根的长睫。美人娇柔之态,连言语都软绵绵的。

  他手一伸就将她揽到了胸前,低头看着她:“难道你不高兴?”

  栖迟正当身软的时候,被这一揽就紧紧贴上他胸口,抬头时脸都摩挲过了他的衣襟,下颌扫过他的胸膛,那触感好似黏在了她脸上,她一时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挑起眉头:“什么?”

  伏廷被她这神态一惑,言辞低沉:“为我生孩子,你难道不高兴?”

  栖迟眼睛动了动,只因那句‘为我生孩子’太过直白露骨,伸出只手抵在他胸前,轻轻说:“你这是在冤枉我,我可没这么说。”

  他是她夫君,她为他生孩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也只可能与他生,何来这一问。

  伏廷脸上一闪而过地笑了一笑,手没松开她。

  此时的她分外乖巧,浑身软得不像话。他收着手臂,心想就像个收敛了翅膀的家雀,可见怀孕对女子而言真是不小的改变。

  他捏一下她下巴:“你也只能与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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