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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胜叹了口气。

  现在不是劝说的时候。

  “方怡那女人已被抓起了来。”余胜说。

  但楚凌冬并不关心,没听到的样子。

  方怡行完凶后,至始至终站着不动,目睹着一切。

  她说不上什么感觉,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打算去杀他。她不过是要出出怨气,泄个愤。

  现在,如愿以偿了。

  她很长时间沉浸在一种神思恍惚中。

  警方把方怡带上警车时,她微微地笑着,嘴角弯出个优美的弧度。

  三个小时后,郁禾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因为失血过多,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到两天,手术结束后,直接把郁禾推进了重症临护室。

  才做完手术,重症监护室并不允许探望。楚凌冬坐在外面。

  余胜在医院给他安排了休息的房间,但他根本睡不下去,就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坐了一夜。

  中途,余胜与杜飞过来过一次,楚凌冬摆摆手,让他们都回去。

  杜飞还想留下来,余胜只是一声不响地把他拉了出去。

  出了这个事,没有谁比楚凌冬更难受。

  楚凌冬靠坐在外面,透过大面积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监护室里的一切。

  郁禾孤伶伶的病床,在大而空的房间里,如同一只孤舟。周围则是各种的仪器,设备。

  楚凌冬看看,又是猛地刺痛,心像被揪了一块下来。

  他没敢通知郁千里,老爷子年纪大了,已受不了这个刺激。

  等郁禾从这里出来,能睁开眼睛,叫他名字的时候,再通知老爷子也不迟。

  坐了一夜,直到凌晨楚凌冬才盹过去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做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梦。

  梦到郁禾魂穿过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只是梦里的他已知道了这个人是郁禾,不是许安。

  面对郁禾疑问,他又心疼,又好笑:你是郁禾,我是楚凌冬啊,你不记得了吗?

  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看表,眯过去不过十分钟。

  凌晨八点才被允许进去探试十分钟。

  楚凌冬便换了隔离衣,又戴了口罩,帽子,走了进去。

  郁禾依然处于晕睡状态,手背上挂着水,身上连着各种监测仪器。

  楚凌冬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病床边,看着像片叶子一样瘦薄的郁禾。

  话说不出来,只是梗在胸口。又堵又闷。

  直到医护人员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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