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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估计傅清疏以后再也不会理他了,以前还会针锋相对的怼他两句说让他滚,往后恐怕连看都不要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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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几小时,又或者只有几分钟。
他是被一阵燥热唤醒的,此起彼伏的热浪煎熬着他的神志,浑身上下全是汗,有黏湿胶着的东西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已经积成一小片濡湿。
整个实验室里全是混合着清甜发腻的松木香气,浓厚的能让人硬生生窒息,傅清疏本能地扯住领口拽了下,喘息了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身。
手腕上有一圈极浅淡的红痕,像是条细线,他没在意的颤抖着手撑起身,却双腿发软地再次跌了回去。
傅清疏咬着牙,去找自己的文件包。
禁药的周期是一周一支,他今天出门前放了一支在文件包里,只要打了,就好了。
他几乎是拖行着慢慢向墙边挪动,走一步边感觉有一大股东西从后头汹涌的漫出来,再一齐来撕碎他的理智,让他就此沉沦。
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他像是走了数万年,眼睛被信息素呛得发雾,耳朵里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呼吸沉的像是被炙烤过,滚烫滚烫,手指也几乎按不住桌沿,肉眼可见的发抖轻颤。
密闭的空间里,Omega的信息素层层发酵越来越浓,血管里被放了一把又一把的火,汁液被争先恐后的挤出来,沾湿布料。
这次的发情热比十三年前要严重太多,那次他还能勉强有理智能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冷静又迅速的决定以后,这次他必须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瘫软在地上。
傅清疏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终于挪到了墙边,颤抖着手扯开文件包,从里头拿出那支闪着蓝色光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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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连连打了三次电话,傅清疏都没有接,任由它响到结束,再由那个机械的女声告诉他,对方不便接听,请他稍后再拨。
他捏着电话,心尖像是被一个细针扎着,绣花似的精细,针法又快,让他来不及喘息就被下一针戳中,只能徒劳的强忍。
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激动的一看,却不是傅清疏打过来的。
“什么事?”沈隽意接起来。
“哟,怎么心情不太好啊?”对方声音有些粗哑,平时听着还好,这一刻在沈隽意耳里越发难听。
“你找旁人吧,我姐这几天来了,她看见我跟人打架又要担心。”沈隽意语速极快地说完,又补了句:“没事我挂了。”
“哎哎哎别挂别挂。”严保忙道:“我听晟哥说,你把他的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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