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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起来她自己也不信啊,但待她意识清醒时回过神,自己却牵着一只红头白尾的虎斑大马站在了清微府门前。
那是她两月内失了神智持续最长的一段时间,明明前一刻她还记得自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后一刻就发现转眼已过了三天自己还牵着只鹿蜀回到了十重天。
这可上哪说理去啊。
倒好在三月后的雩岑直到至今也再没出现过这种状态,所以她默默把这种事归结为意识不清神魂不稳所犯下的罪过。
嗯,与本人无关。
就像是其他小仙喝醉酒时顺手牵羊把路边酒肆的营业招牌搬回家那样。
而且细究起来这事最受益的无非是那只雩岑脑袋放空时从南泽群山捡回的鹿蜀,本来可能一辈子碌碌无为、浑浑噩噩地当一只咸鱼,却因雩岑的缘故一跃攀上了清微府的高枝,往后生活吃穿不愁。
说不定还经常有人给它理毛、洗澡呢。
反观雩岑自己,为生活奔波、被贫穷磨平棱角的她哪敢说话。
…………
缓步走神间,雩岑已直直走到了头,一路走来宽阔的石板路却不见一道人影,前面筑封的石墙也挡住了向前延伸的路。
清微府虽说地广人稀,但也不至于走了这么久也碰不到一个小厮、婢女吧?
雩岑眉头轻蹙,也隐隐感觉不对劲起来,突而说不上的感觉从内心猛然涌起,刹住了她前一刻想要转身离去的步伐。
这小院,好熟悉……
像是一种牵引一般,雩岑随着内心猛然涌现的直觉令其径直走到了长路最末端的那个小院前。
小院陈锈沾灰的朱门被一条极粗的锁链大锁着,上面的红漆也老旧得触手化粉,悬挂的牌匾也只留下斑驳发白的印痕,让人看不清其上纂刻为何字,四周用实实高耸的石墙遮挡着,让人难以窥见小院里的景致。
雩岑转头左右扫了扫,见四周无人,脚下乘风一跃而起,稳稳半跪落在石墙的破旧的瓦片上时却不慎将旁的几片震下,清脆的碎瓦声在空落落的院群处听得极为响亮而清晰。
随即雩岑便远远听见远处闻声后往这赶来的、颇为凌乱的脚步声。
遭了,要是被抓到在清微府内偷攀院墙可糟糕得不行。
再说她此时顶着花青的脸和身份,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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