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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着他滚烫的脸颊,唇齿激烈交锋间腿间硬物随着男人的动作抽动起来,手是烫的,唇舌是烫的,甚至两腿之间也被他磨得起了火,气氛仿佛一下子着了起来。
男人抽动了半晌,便放开她的唇将头轻贴在她的颈边轻呼着热气,她从未见过这样火热的他,无论是她过去二纪在摇篮襁褓中的时醒时睡的她,还是化作少女的她,得到的都是不冷不热的对待,就像刚好与体温相适的水,摸不到什么冻人的寒意却也感受不到传来的温度。
随着抽动没有章法的逐渐加快,雩岑略微僵硬地搂上了男人的脖颈,颈边的喘出的热气带着微微的酒意和更加灼人的湿意。
她隐隐知道他快到了。
树妖并非天生不识情欲,毕竟仔细算来雩岑也是个六纪多岁的小仙了,混沌间虽什么都不懂可日月更替积累下便也识了些基本的人伦天性。
感觉时间过得很漫长,却又感觉只是一瞬,男人忽而唇舌顿上含住了她的耳垂,软软热热的长舌包裹着她的耳珠吸允舔舐,旋即雩岑便感觉身子一软,腿间潺潺而出一股热流来。
硬物在腿间快速抽动,随即重重挺了三下,雩岑便感觉男人身子猛得绷紧,喘息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来——
“神荼……”
她听见男人这样说。
绷紧的背逐渐放松,本应随着这场情事一起发烫的心却冷的发疼,雩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从男人怀里挣脱后踉踉跄跄地回到清微宫的寝室的。
原来,她在玄拓得到的温和对待也不过是承了他人的情吗——
第二日清晨,她在第一缕清光的照射下便枝桠打开了房门,便见小院里的石制矮几上坐了一黄袍男人—确切来说是暗绣着百兽纹的金袍。
男人的穿着不似散仙,她侧头一想,偷偷在玄拓书房见过的文书星君天枢穿着也不似这般考究。
“你就是雩岑。”男人虽用疑问的表达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还未等雩岑反应过来,男人随手掷出手边缕着海纹金绣的包裹,“带上它,尊神让我送你去昆仑。”
此后她便入昆仑修习了整整一纪,除了清微宫隔年托文官星君捎来的生活费,她像是被整个玉清境遗忘了一般——
后与玄鸟颦瑶交好,才知那日送她入昆仑的是玄拓的坐骑应龙,上古时的神兽,时顽劣不堪惹下许多祸事被玉清真神降伏,天帝零随即位后也入了兵部为主事,身份尊贵无两。
每思及此处,雩岑倒不知自己应悲应喜,天底下大小仙人、真神诸多,却叫她骑着应龙这等尊兽至昆仑——想必玄拓是给足了她面子的,却又狠狠在群嘲的风口浪尖把她送走,倒坐实了她惨遭玄拓抛弃的废柴身份。
想是她这等卑微的替身已不重要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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