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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一本正经说着荤话。

祁六笙摇头叹息，将柜子给关上，扳了她的小脸亲了一口，却是问了一个不太相关的问题，“你觉得叶翡这个小孩怎么样？”

“你喜欢的话，是不是又要买回去？”祁六笙打趣道，提了水壶给花儿浇水，并提示她注意脚下的路。

“我不用买，我也当个老师好了，在旁边也划一幅地，和你一起做邻居。”

“你说好不好？”霍斯呦说着就凑到他跟前对他眨了眨眼睛，仿佛是真的征求他的同意。

“你来上课的话这里又要被围得水泄不通了。”祁六笙目不斜视，继续浇水，霍斯呦不满意了，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强迫他看着她。

纷纷以一种奇怪且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甚至有人眼里带着嫌恶。

祁六笙坐在讲台上仍旧泰然处之，系主任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人，他是拉大提琴的，气质常年被大提琴熏染，有一种古典的厚重。

架了一副金丝眼镜，和程凯一起走了进来，看向祁六笙的方向，还瞥了霍斯呦一眼，意味不明地上了讲台，问祁六笙，“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

祁六笙不置可否，只是问台下的同学，“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了！”

“妹妹是不是会写哥哥和你自己的名字？写出来给大家看一下？”霍斯呦鼓励她道。

“猴~”啾啾吞了吞口水，拿起一支封笔转到讲台之后，在小黑板上慢悠悠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但是她人矮，黑板比她还要高一点儿，踮起脚来还是够不到黑板，不由得有些急了，看到旁边有一张小凳子，就问老师能不能用。

老师微微感慨这个小女孩的机灵，一方面又觉得她刚刚怎么样都够不到黑板的动作萌翻了，想要多看一会儿。

但还是点了点头，让她用。

不管未来怎么样，她始终是觉得两个孩子的童年要过得高兴一点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