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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心病还需心药医

  皎洁明月如银灯,挂在碧蓝色的夜幕下。周围珠霜凝结,给整个大地披上一层银装素裹。

  已是半夜时分,街上偶尔听见更夫打更的声音。

  此时宽阔的大街上,晃动着一个人影,顶着寒风不知该何去何从。身上一件粗布棉袄,已是破烂不堪,棉花从里面露了出来,跟黑夜的银装形成对比。脚上那双已经破烂的棉鞋,已无法再抵御严寒,脚趾头早已漏在外面,被冻得通红。身上这身行头还是他从一位老者身上强行扒下来的。

  只见他鬼鬼祟祟的模样,一双眼睛时不时的东看西瞧,头发不知粘上什么东西,被结成一块,额前垂下的几缕发丝挡住了视线,更看不清容颜。可是,隐藏在黑夜中那双充满仇恨的双眼,足以证明他活着的理由。面对寒冷的冬天,他将身上那件破棉袄,拉得更紧,最后两手抱胸,试图挡住刺骨的寒风,灌进衣服里。

  虎落平阳被犬欺,此话一点都不假。想他汪奕以前是何等人物,在域云城哪个敢不给他几分薄面,上至富贵人家,下至平头百姓。谁不知道,他爹是干什么的。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他们一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处置了。在牢里呆了一段时间,冷静下来,细细回想。结果,越想越不对劲,此事只怕有蹊跷。

  薛陌殇跟他一直有过节,那几日又正好出现在域云城,他当时还纳闷,一个小小捕快,没事跑到域云城来做什么,可惜还是知道得太晚,着了他的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薛陌殇一个小小捕快居然给知府使起绊子来,简直不把他爹放在眼里。

  不就是当初娶了那娘儿们吗,长得五大三粗不说,总是管这管那的,要不是当初像牛皮糖一般黏上他,家里又逼着他成亲,他怎么会随便娶一个祸害回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整日弄出些幺蛾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自己什么时候被绿的都不知道,只怕早就顶着一片大草原。

  现在自己一家被那姓薛的祸害成这样,那臭娘儿们倒好,现在跟着他的相好,整日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而他却还在受这种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

  反正也是烂命一条,抓回去又要被流放至苦寒之地,这样的日子不过也罢。就算是死也不能便宜了姓薛的,不拉两个垫背的难消他心头之恨。

  想到后来,脸上的表情扭曲至极,眼里映射出的仇恨,要是薛陌殇站在他面前,只怕能将他碎尸万段。

  活着就是为了报仇,那臭娘儿们私下不知道藏了多少好处,就为了跟她那姘头双宿双栖。哼,瞧她那样,估计也入不了人家的眼,真是一把贱骨头。这次,那臭娘儿们和姓薛的一个都别想跑。他受过的罪,吃过的苦,他要连本带利统统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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