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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退他人,自己一个人走进那家茶楼,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间。刚上楼便有人出来迎接。
阳光懒洋洋的从窗户里照进来,屋子里熏着香。桌子上摆着香茗,紫砂茶壶和茶杯。眼前之人看见薛茗站起身来,躬躬身子以表礼仪。
薛茗也毫不客气直接坐下,下人为他沏上茶便走了出去,随手带上门。
最终,筠桦夫人先开口。
“县令大人,公务繁忙,今日耽误您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薛茗平时跟当地的富贾巨商很少来往,倒不是说怕事,只是他一向懂得避嫌。怕有人背后说闲话,落人口实,说他官商一窝。时间一久,当地人知道他的性格,而跟筠桦夫人今日算是第一次见面。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江南货行老板娘,叫肖筠桦。”筠桦夫人笑着为他添上茶,薛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上等的大红袍,这茶绝对比他家里的茶好了不知多少倍。
“筠桦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吧。”
筠桦夫人没想到这县太爷一家的性子都是如此,直截了当,从不拐弯抹角。昨天跟那丫头接触如此,今日跟县太爷接触同样如此,只是不知道,薛陌殇会不会也是一样的,时隔十几年,很多关于他的事她竟记不起来了。薛茗行事作风一向如此,有事说事。估计在县衙呆的久才会如此吧。
“县令大人如此说,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找您确有其事,是为了一个人,他叫柳朗月。”
筠桦夫人早就将薛陌殇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直奔正题。薛茗心里有些意外,随即很快恢复正常。他不知道这柳朗月跟薛陌殇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不过,他还是将‘柳朗月’三个字默念了一遍。自己心里已经暗暗有了底,薛陌殇的身世,时隔多年一直不愿跟他提及,想必也是太多伤痛吧。
薛茗一双眼睛深不见底,更看不出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即便筠桦夫人阅人无数,也不好妄自下定论。
“筠桦夫人会不会搞错了,本官并不认识此人。”表面上虽然客气,但是话里包含另一种深意。最后,犯起糊涂,学着装疯卖傻。作为县令不光要用洞察一切的能力,还有敏锐的观察力。
“我说的这位柳朗月便是县令大人的养子薛陌殇。”筠桦夫人说着站起身,走向窗外,眼神里说不出是怎样的情绪,脸上却是忆及往事,不堪回首。
“他本名叫柳朗月。我当年年少无知犯下错事,私自生下他,才会让悲剧上演。自他离开之后,这些年苦苦找寻,好不容易得以结果。如今,我只希望能够跟他相认,弥补他这些所缺失的东西。”说到后来,筠桦夫人哽咽不已,平时坚强的外表,居然也会有如此不堪一击的另一面。像筠桦夫人这样的人,要不是情非得已或者真心忏悔,又怎么会轻易将此面展示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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