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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在家里吃完早饭，老叶头就开车送叶西西去了学校，等到她将行李搬到宿舍放好，江漌寒的电话就来了，“回学校没有？”

“刚到。”临近考试，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叶西西喝了口水。

“一个小时后，我在你学校门口接你。”他说。

“好。”刚答完，手机里就传来了有电话进来的提示音，叶西西说，“我有电话进来了，先挂了，有什么事给我发微信就好。”

江漌寒正要说话，却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提示音，心头涌上一股不满之意。

胆子倒是肥了，竟然就这么挂了他的电话。

这头，叶西西接通了刚那个插播进来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她问了半天，也不见人回答，正奇怪，那头却突然把电话挂了。

“真是奇怪！”叶西西放下手机摇了摇头，这大清早的，哪个没事干打她电话还特意消除了号码？是吃饱了没事干还是怎的？八成是哪个无良商家又把她的号码给卖给小广商了。

在桌子上趴着稍微眯了一会儿，眼看就要到了一个小时了，叶西西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背上包就向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她到的时候，正好看见江漌寒的车停在门口，小跑着两步走到车前，发现江漌寒正在驾驶座上抽烟，他这个人有时会抽烟，却不上瘾，但每每抽烟，必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是叶西西和他相处这段时间发现的规律。

见她上车，江漌寒很快将烟掐灭，眼神中有烦忧一闪而过，被却叶西西敏锐地察觉到了，

“有烦心事？”

“恩。案子出问题了。”他淡淡开口。

“什么问题？”

“阿兵咬舌自尽了。”

“什么？”本来阿兵是此案中唯一还活着的人，案子涉及催眠的内容太多，阿兵先前说得太少，这下他一死，等于案子就全部中断了，不得不另寻出路。

“我打算明天就回北京，上海这边的线索有断了，我要和何明光回北京继续那些没有查清楚的线索和案子，也许还有突破口，上海这边就交给汪齐天继续跟进。”他揉了揉太阳穴。

明天就走了么？

“好吧。”咬了嘴半天，叶西西只憋出这两个字。

“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的么？”他握着方向盘，车行驶的方向却不是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