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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以上种种,秦昊分析,楚云泽多半是求爱不遂后起了杀心,这案子的性质八成是情杀了。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一章对比分析
至于那萧箫,秦昊说他没那个条件。
理由是,萧箫是孤儿,要身份没身份,要背景没背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穷啊。
之前容彻不是说了么?凶手给梁笑笑置办了月光阁的衣裳头面,大家伙都清楚,月光阁出品,代表着不便宜,那玩意儿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东西。
萧箫虽然是梁老爷的学生,可这个年头,你走了读书这条路,又是个没有什么背景家底的,那可比一般的寒门士子更惨。寒家人出身的读书人,至少还有父母长辈兄弟姐妹帮衬支持着,只要你下定决心埋头苦读就成。可萧箫这里不成,他想读书,还得自己挣银子。虽说梁老爷看重他,应该没少帮扶,可作为一个男人,多少也是有些傲骨血性的,萧箫肯定不会长久的接受着老师的接济。
不是有句话叫不受嗟来之食么?
秦昊查到,这些年,萧箫除了读书外,还在城里揽了不少活干。
到镇上办红白事的人家家里当帮厨,到酒楼茶馆给人递盘子传菜,给戏园子里的戏曲班谱曲,给书斋社编书校对等等......
秦昊还说他查证过梁笑笑被害当天二人的行为踪迹。萧箫说自己在戏曲班帮着班主谱新剧的配乐,这点有普云社的班主作证,而楚云泽那边,他说当天带着书童出门采风了,只有书童一人证明,而书童又是伺候楚云泽的,乃是主仆关系,他供词的可信度值得商榷。
所以,一番比较下来,自然是楚云泽的嫌疑更大些。
程安玖听了秦昊的分析后,沉默着没有说话。
容彻没有否定秦昊的推测,他只是对他说要再进一步查一查他们二人近三月内身边可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身体方面是否有疾病亦或者身边重视珍重的人出现了意外。
容彻觉得秦昊查到的这些信息,都是极表面的,非他要将问题复杂化,只是凶手所呈现出来的独特缜密的犯罪细节和嚣张自负的作案态度,都很明显地反映出了他蛰伏在人皮面具下的内心已经完全扭曲丑陋到了极致。
一个已经心理变态的罪犯,怎能用常人的逻辑思维去代入分析?而作为一个高明的罪犯,又怎会让你从表面功夫上面轻而易举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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