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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走出大帐几步,镇北王就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上前来,不待他开口行礼请安,蒲扇大的巴掌就呼了上来,几个大耳瓜子扇得他眼冒金星,腿都站不稳了。
“逆子.....你这是翅膀硬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镇北王打了儿子仍然不解气,一股心火噌噌直冒,燎得他双眸都一片赤色。
周允宪被父亲的模样吓到了,那几巴掌打得他耳膜几乎要震破,嘴巴里腥甜的味道还在蔓延,可他什么都顾不上,上前拉住了镇北王的手,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父王,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我没有冤枉了大哥,更没有冤枉了辰王.....”
镇北王用力甩开了他的拉拽,用颤抖的指尖指着周允宪的鼻子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巧言令色,你还在往你大哥身上泼粪。逆子,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啊!”
“父王!”周允宪也愤怒了,他噌的从地上站起来,脸色涨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的不甘和愤恨。
从小到大,父王的眼中就只有那个贱种,不管什么好事,都是可着他先来,亲自教导他武艺,带着他进军营,带着他练兵打战,他夺走了父王的所有关注,顶着世子的光环,活得好不自在,所有人都称赞他,奉承他......可是自己呢?自己难道就不是他亲生的儿子?为什么父王连拿出对那贱种一半的用心来教导自己都不肯?
是,他身边不乏能人,可那些人能跟父亲比么?他哪里就比周允承差了?
论出身,他母族的地位可是甩那贱种外祖好几条街,凭什么他的待遇要比周允承差那么多?
同样都是父王的儿子,他怎么就得低那贱种一等了?
此时,所有的不满就像发酵似的在周允宪心底里冒起了泡泡,他不甘,他嫉妒,他委屈,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既然,命运从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那么,谁规定不能使手段争抢过来?难道他就活该永远活在周允承耀眼的光环下,只做个不起眼的配角,毫无作为,毫无价值的活着再死去?
“父王,这件事儿子已经禀报给陛下了,是非曲直,个中真相,自有陛下明断,您还是别插手了!”周允宪冷哼一声,一脸决然。
镇北王身形一晃,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的儿子居然会搬出皇帝来压制他。
好啊.....好,好,好!
镇北王冷笑着一连说了几个好字,不再与周允宪争辩谋逆案的真相,直接跟他算起了私用虎符调令三军这笔账。
虎符他进京前是将其托付给王妃越氏代为保管的,未经请示,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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