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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黄色的烛光映照着简单的桌椅,灰白的墙壁,冷硬又严肃。
越卫庭一袭锦缎常服,微佝偻着腰背,背对着门口站在铁窗下,透出几分沧桑落寞的忧郁气息。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的转过身子来,一张刻画着岁月痕迹的脸略显苍白,定定望着曹有达,嘴唇哆嗦着,却没有开口说话。
他没料到自己会栽在曹有达手里,然而,事已至此,他除了绞尽脑汁的想着寻补之计,暂无话可说。
“越大人,秘密庄子的事情,失踪的孤儿,您……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么?”曹有达似笑非笑的问道。
越卫庭冷哼了一声,耷拉着眼睑,不打算回话。
曹有达将一份整理好的口供送到了越卫庭面前,低声说:“这是前些日子从您那秘密庄子逃出来的男童平安所作之供词,越大人,请您过目。”
听到这话的越卫庭眉头一挑,目光如箭射向曹有达:“平安?他没死?!呵,如此看来,今晚之事,是你故意设局陷害本官的……”
“唉……”曹有达皱起了眉头,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越大人何出此言啊,这怎能说是本府设局陷害您呢?本官可从来不知道越大人您还有这等癖好啊,只是苦了那些孩子们,那都是咱们大夏朝将来的希望啊。因陛下对于此事十分之重视,本官也只能竭尽所能查个清楚明白,哪知道,这就……”
曹有达顿了顿,微笑着说:“今晚就委屈越大人您几位先在京兆尹衙门委屈一晚了,待明日本官进宫请示陛下的意思了,再由陛下定夺!”
待曹有达离开后,越卫庭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此事已经惊动了陛下,且是由陛下授意追查下来的,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越卫庭首先想到的是政治上的因素,皇帝年纪渐大,早不是前几年刚登基的时候,那个战战兢兢事事受人牵制的小帝王了,朝中党派互相制衡拿捏,仁宗如今可是运用得得心应手。
越卫庭这些年借势在朝廷结党营私,早已经被仁宗视若眼中钉,只是苦于没有合理的借口和理由将他打压下去,如今他疏于防范自跌一个跟头将把柄递上,仁宗自然要牢牢的握住,只盼着能将之一网扫除……
翌日一早,曹有达赶在早朝前进宫觐见仁宗,将昨晚行动的细节和结果,一一禀报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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