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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总觉得胡汉明的死因可疑,继而才会产生那样的梦境,这些,跟你的想法有牵连,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如此?!”

这话跟现代那个案件民警们对受害者姐姐所说的,如出一辙!

程安玖眯着眼睛,沉静的站在一隅里,看着事态的发展。

胡汉山紧忙摇头,回道:“大人,草民并未如此想,当时突闻弟弟溺死的噩耗,草民一家悲痛万分,而且,当时二弟的妻子钟氏也的确是哭得悲痛欲绝,草民看弟弟意外撒手人寰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还倍感难过,觉得弟妹实在是不容易,更没有往阴谋上面想。弟弟死后第二日,草民就安排入殓下葬了,也未请仵作查验过二弟尸体,这是草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草民后悔万分啊!”

胡汉山说到此处,掩面落泪,似乎觉得自己真是糊涂至极,气不过,论起拳头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接着说:“弟弟入殓下葬后,日子还得继续过,草民一家也格外的照顾二弟妹和几个侄儿,只是后面闲言碎语慢慢就多起来了,草民常常听邻里街坊在背后指点我那二弟妹,说她与她娘家的远房侄儿暧……昧不清关系匪浅,草民心里原是不信的,可后来几次去他们家送东西,都碰到了钟氏的侄儿。钟氏解释说她侄儿从家乡过来金陵参加科举的,已经来了一年时间,借住在他们家,草民就想,此前我家二弟在世,在家住着还行,现在二弟已经辞世,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男住在家里头,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像什么话?草民那会儿也没想太深,就事论事的说对弟妹的名誉不好,可我那二弟妹登时就不高兴了,还说什么清者自清,还说我那二弟已经走了,她将来若是有看对眼的,也不可能为我二弟守一辈子寡。”

这话再一次让八卦的围观者们喧哗起来,纷纷附和着骂那钟氏水性杨花。

曹有达拍了拍惊堂木,喊了声肃静,人群便又恢复了宁静。

胡汉山抬起头来看了曹大人一眼,见他并没有拦着自己说下去的意思,便接着道:“我二弟才走不到一月,钟氏居然就敢说这种话,还有她的那个侄儿,虽说是个读书人,可看着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大人,草民回家后将二弟死前的那段时间的行为举止好好地回忆了一遍,还真发现了不妥的地方。我那二弟死前两日曾找过草民喝酒,他是个老实人,嘴笨不会说好听话,可那天居然跟草民说了好些,说他没什么大出息,将来家里的几个孩子,要仰仗草民和草民的长子多拉拔些,父母也在草民家住着,让草民多费心照顾着点,现在想起来,有点儿像是在交代后事,又或者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想要跟钟氏摊牌……草民那天晚上就做梦了,梦里二弟告诉草民,说他死的冤枉,虽然他没有告诉草民究竟是谁害死了他,可二弟他为人老实巴交,从未与人交恶,若不是那钟氏红杏出墙,与那丧良心的侄儿合谋害了我二弟,草民实在不知道他因何冤死!”

“虽然你言之凿凿,但本府也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此案既然牵扯到钟氏以及她娘家远房侄儿,那便传他们二人来公堂当面对质!”曹有达说罢,转头吩咐元师爷着人去办。

元师爷点了点头,从堂侧退了出去,安排衙差前往胡汉明家传唤钟氏二人。

等待的当口,曹有达又细致地问了胡汉山给胡汉明入殓时尸体的情况。

胡汉山仔细地回忆着当初的细节,啊了一声,身子似弹簧般跃起,道:“大人,草民记起来了,当初给我二弟换上寿衣的阿文曾在我跟前抱怨过,说他那天穿的衣裳,沾染到了尸体上淌出来的血水,都留下了印子了,那东西很难洗干净,回去得让他娘耳提面命的唠叨好几日。草民当时忙着张罗落葬诸事,就听了一耳朵,也没在意,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事情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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