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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不忘,深爱了数年的程安玖……
只是,这个人,是她么?
容彻有些迷茫,他不能确定!
“公子,您还没好么?”秦雀的声音从净房外传来,打断了容彻的沉思。
他睁开双眼,唔了声,这才惊觉浴桶里的水早已经变凉。
他迈步出了浴桶,抄起架子上的澡巾,吸干身体的水分,动作利索的穿上雪白的亵衣。
开门走出净房,迎面吹来一股瑟瑟冷风。
秦雀即刻将一件暗纹素色披风裹上他的肩头。
容彻笼着披风,踩着木屐快步的走向起居的房间。
屋子里点着薰衣草,淡淡的幽香扑鼻。
“公子还要用点儿什么么?”秦雀询问。
“不必了,退下吧!”容彻应道。
秦雀道是,躬身退出了房间,将门带上。
容彻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清茶,意态悠闲的抿了一口,这才搁下茶杯,解开披风挂在屏风架上,准备上炕。
锦缎棉被下鼓涨涨的,容彻不是傻子,任谁也能看出来,那里头躲了个人。
他脸色似水低沉,伸手将锦被一把扯下,入目便是一袭透明纱衣,玉体横陈,妩媚至极的以淳。
正文 第六十一章无地自容
以淳的身子曝露在空气中,寒气侵袭,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在被容彻掀开锦被的这个瞬间,以淳的双颊瞬间涨得通红,一股难以言状的羞耻感袭上心头,让她无处躲藏。
“表哥……”她声若蚊呐的喊了一句,一双被橙黄烛光熏染过的眸子酝酿着水光。
容彻的脸色铁青,他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将手中的锦被重新盖在以淳的身体上,冷冷的说道:“你何苦要这样作践自己?”
以淳的泪夺眶而出。
是啊,她何苦要这样作践自己?
送上门来,自取羞辱……
以淳也知道自己魔障了,原本像她这样尊贵的出身,只要她想嫁人,那肯定是一家女百家求,大把人上赶着巴结。可偏偏她一门心思的认定了容彻,甚至为了能留在他的身边,可以如此不知廉耻地践踏自己的道德底线,践踏自己的尊严……
以淳呜呜的哭出声来,像是一个受了满腹委屈的孩子那般无助。
容彻那可颗冷硬的心,被她哭得不知所措。
但他很明白,他不爱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娶她,为了不耽误以淳,他只能狠下心来冷漠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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