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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而是乌头,暂时死不了就是痛苦一点,熬的时间要稍微长一点,好让你深刻地记住死亡之前的痛苦,然后我掘地三尺让你的父母,妻儿都尝尝乌头的滋味。”
“我孤身在世,你算盘打错了。”他还在嘴硬。
嘴硬但身体已经吃不消,她下的应该是短柄乌头,毒素要轻但过程异常长,呕吐腹泻,四肢发麻,心绪紊乱,一套下来半条命都没有。
但短柄乌头的狠毒就在于,它不是立刻致命,而是要让中毒者不断重复痛苦,直至身体没有知觉,将痛感当做身体本来就存在的感知。
他和虞清欢嘴硬之后,呼吸就已经不对,头晕脑胀,烦心作呕。
毒已经开始。
清欢将手上的碗放在桌上:“哦,没关系,反正我认定是冯二子,就算你死了,我依旧会沿着冯二子这条线索查下去。”
“唔……”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承受从里到外的非人折磨。
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被石头塞住了管道只留下隙缝供他一点点吸食生存,而那种被侵蚀五脏六腑的消逝感更让他心生恐惧。
“你说你是拿人钱财,□□,如果真是这样,你不该有如此强烈的忠诚感。”清欢索性坐在了齐沣的对面,她眼睛焦距在桌上的那盘凤爪上,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幕后指使你的人,要么是你长期以来的主子,要么就是对你有恩,或是用什么办法在威胁你。”
她兀自分析着犯人的不肯供出主谋的原因,不知道是在说给犯人听还是自己听。
“我提到冯二子的时候,你第一个发出来的字表示不屑,看来你真得挺看不起他的。”她眉梢一挑,终于露出一丝玩味出来,“因为什么,他是戏子,而你的身份地位比他高阶一点?”
清欢没有转头看犯人,否则她一定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因为此刻犯人中毒而痛苦到扭曲的表情里下夹着明显的惊愕。
他痛得大汗淋漓,握拳指甲都将自己的掌心抠出肉来也没有把目光从虞清欢的身上移开。
齐沣亦是,他怔愣地瞧着眼前的女人,错愕到忘记喝下自己抬起的酒。
而清欢将所有的审视与惊疑都排除在脑外,继续没有依据的分析犯人的脑结构:“但其实,冯二子的身份也不算低,他是凤峦戏班子的人,而且是华老板半个儿子的存在,华老板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清欢说到此处突然停下,目光从那盘凤爪上倏地收回,低头一笑恍然说:“你是宫里的人,而且在宫里当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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