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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亭在付钱,柳还行无奈,只好背起阿宁,反正京兆府就在对门,他也吃不了多大亏。他没想到的是,阿宁个子不高,背起来却很重,压得他都有些走不稳了。
“呆子,你的力气都被狗吃了?”
顾兰亭批评了一句,听得柳还行一个踉跄差点把背上的阿宁摔下去。
“小心啊!”顾兰亭伸手扶了一把,又弯腰捡起了从阿宁身上掉下来的玉佩。这是一块用红色流苏装饰的精致环形玉佩,触感冰冰凉凉,晶莹剔透,透光可见玉佩中似有鲜红色,竟然是一块罕见的红血玉。
“诶,这不是血玦吗?”柳还行惊讶道。血玦,是大顺的国宝,也是当今皇室的信物。
“什么……”
“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其实,我也没见过,哈哈……”柳还行摸了一下那玉佩,又否认了,他觉得太冰了不太像。因为没有人告诉他,血玦是冰的。
顾兰亭一时哑然。她也听说过血玦,她觉手上这物什,就是血玦。
所以说,阿宁是皇室之人,那……她哥哥也是皇室之人?
顾兰亭觉得手中冰凉的玉佩顿时烫手起来,赶紧重新系到了阿宁腰上。这价值连城的玉佩,她可碰不得。
正在这时,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骑白马转眼已飞奔到了顾兰亭面前。
马上之人白衣翩翩,正是顾兰亭此刻心里正想着的人。
郎骑白马傍斜阳,妾立青灯倚酒香。晚风凉,空有相思两茫茫。
☆、冯京之死
暮色四合,金乌西沉。夕阳的光晕一点点消失殆尽,落霞染在李勖身上,仿佛点起了笔墨,横鳞竖勒,将他的轮廓清晰地镂刻进了她心里。
她有些恍惚,匆忙中低下了头。
“阿宁怎么了?”李勖翻身下马,急急问道。
“她……喝醉了。”看顾兰亭一言不发地盯着地上,柳还行便回话了。
“你怎么还喝酒了,不是不会喝酒吗?”李勖接过阿宁,拍了拍她的脸,试图叫她醒过来。
不会喝酒还面不改色喝这么多?柳还行暗自腹诽了一句,转头去看,顾兰亭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准确地说,她走得很快,像是在跑。
“喂!你妹交给你了,我也走了。”
柳还行说完也不等李勖回应,一溜烟儿跑去追顾兰亭了。李勖回头去看,两个人都跑远了。
她在躲他?
见面时不还好好的,这会儿跑什么?
“小安子,把公主送回宫去!”李勖的确是来揪阿宁回去的,但他现在想去找顾兰亭。
“皇上,您不回去吗,太后还在宫中等着您和公主呢?”就忍心让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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