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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赶紧自己打了自己的手,这可都是皇上亲手种的啊,他碰不得,碰不得。
屋内。李勖给顾兰亭的胳膊上好药后,想到她身上肯定还有伤,于是伸手将她腰间的罗带解开,褪掉了厚重的状元服。他想将她的中衣也解开,可又觉得不妥,于是心虚一般地点了她的睡穴。
他的手在颤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怕她醒来发现?还是有什么私心?
开襟的中衣本就只有腰间一条罗带束缚,李勖一拉开那罗带,顾兰亭的中衣几乎就全部散开了。她只着一件束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看得心里一窒。
莹骨冰肌,如兰似玉。
李勖想闭上眼睛,可又不受控制似的睁开,他掩唇低低咳了一声,低头去看她身上的伤。
比肩膀上更醒目的,是她胸前的伤痕。
她的束胸太过厚重,勒得又紧时间又长,致使她胸口已淤肿了,白玉般的皮肤上起了一道又一道红色的勒痕。
他伸手想去碰,可又不敢,只好掩了掩她的中衣,把视线移到她右肩的伤口上,轻轻替她擦去污血,撒上药粉。
屋里出奇地安静,李勖只听得到墙角更漏“沙沙”的细微声响,还有他的心跳,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他的头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她身上好闻的香气涌入他鼻翼。
他要醉了。却在醉与沉沦的边缘醒了过来。
他心知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慌忙坐正,手上涂药的动作快起来,不多时,便将她所有的伤口都上好了药,能包扎的也包扎好了。
他熟练的将她中衣的罗带打了一个活结,给她盖上被子,忍着心里的悸动和狂热,疾步走到了门口。可他伸手拉开房门,迟疑了好一会儿,却未出去,而是又转过身来看榻上的人。
他终究没忍住,慢慢走近榻上的人。
屋子里烛光朦胧,将她的眉眼都笼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让人恍惚又让人心悸。
他伸手细细抚过她的脸,确认手上那温润柔软的触觉,确认他朝思暮想的沈兰亭,真的就在他眼前了。他眼里俱是眷恋和爱怜,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一样。
良久,他俯身吻上了她眉睫,一滴泪缓缓落在她脸上。
月光洒进来,杏花的影子映在纸窗上,簌簌落落。
风定落花深,帘外拥红堆雪。长记杏花开后,正伤春时节。
酒阑歌罢玉尊空,红烛暗明灭。半世韶光如蝶梦,都落你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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