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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衬衫马甲,端着托盘,黑灰色的丝绸衬着红酒与醒酒器稳步而行。
他回国后鲜少来会所,会所的人都认识他,但是他认识却寥寥无几,对几层有什么放松的活动也不甚清晰,只是大致的有个印象。
看到有服务经理上了顶层的楼梯,走到一半上开了门,才想起了有个26.5层,是个藏酒室,存放着各国庄园空运过来的好酒。
其实真正的好酒都在顶层,温茶忽然间响起他爸藏的两瓶红酒,绝版珍品,曾经在拍卖会上炒出了天价。
他爸说,那两瓶好酒等他什么时候结婚了,就开了给他庆祝,曾经可能是等他娶媳妇开好酒,现在啊——
温茶一笑,怕是得在他爸嫁儿子,或者说他给他爸带个男媳妇回来的时候开了。
啧啧,好酒估计也没几年可留了,他得挑时间跟他爸说说,让他多看看饱饱眼福,万一什么时候就喝了,珍品可就没了。
“Winty?”
齐欢开了包厢的门,空气中似乎飘出了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的气息。
温茶回头,眼角眉梢间都蕴着风流意气,瞳仁映着明亮的灯光,流光溢彩。
缓缓直起身来,以纸醉金迷做衬,落落大方,微笑示意。
不谙世事,贵气凭生。
此时齐欢眼中的温茶一举一动似乎都带了慢动作的效果,方才在包厢内谈了那么多,却也没此刻这一瞬来的动人心弦。
齐欢想,似乎被人挂在嘴边上的一见钟情就是此时此刻。
他不是对温茶一见钟情,对温茶也没有那种超出朋友界限的情感,他只是蓦地体会到了文人墨客穷尽笔墨都描绘过的,那一瞬间的悸动。
心脏漏掉一拍,随后又恨不得鼓动的汹涌澎湃。
这个人只需要站在那儿就是在发光的,他骄傲又让人心生倾慕。
“齐叔好些了吗?”
有段时间不见,两位长辈恨不得都要喝个不醉不归,齐叔酒量不比他爸好,已经稍显醉态。
温茶正巧被包厢中香烟的味道熏得有些头晕,再加上也喝了一点酒,就觉得闷得慌,摁了呼叫铃趁着帮齐叔叫解酒茶的空档,出了包厢透透气。
“好些了。”齐欢想到他爸,颇有些无可奈何:“他这人就是这样,一见到好友就高兴,明明不能喝多少,偏偏要拿出个不醉不归的架势来。”
温茶颇为感同身受的点头:“我爸也是,只不过最近这两年经常在家里小酌两口,酒量还养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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