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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脑子转的飞快,“我说大哥,不就一盆栽吗?多少钱我赔不就是了,至于把我抓来嘛!”
“少耍滑头!”脑袋上不知被谁拍了一下,恨的纪嘉许牙痒痒。
“我说真的!不然我跟一盆草有仇?”纪嘉许似乎觉得好笑,语气带点笑意。
“你爹是纪廉英?”那人又说道。
“是啊,你认识我爹?”
“纪先生对我们有恩,小葛,等下把人送回去。”
“这就送回去啦?”叫小葛的人明显不是很乐意。
“你忘了纪先生之前是怎么帮我们的了?”那人不悦道,“不过小子,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少管闲事,不然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知道那天有多少人盯着百草堂门口吗?要不是你确实身家清白,怕是现在已经是刑室的座上宾了。”
纪嘉许回过味来,这些怕是和那天拜托他们的人一伙儿的,他有些生气,自己好心好意帮他们,非但没一句谢,还要被骂多管闲事,换谁谁不生气。
所以纪嘉许在跟纪纫秋转述这件事的时候,语气奇差。他问纪纫秋,“你说咱们是不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了?”
纪纫秋明显没有在意这件事,而是问他,“你刚才说他们说过咱爹对他们有恩?”
“是啊……对啊,咱爹怎么会认识他们?还有恩?”纪嘉许也奇怪。
“看来我们真的是对爹了解太少了。我去问娘,看看她知道实情吗。”
结果纪大太太表示自己并不知道,但是原来的章成应该知道,因为纪廉英不管干啥都会带着他。
“那明天我去趟牢饭,问问他。”纪嘉许说道。
于是纪嘉许上职后就打探章成被关押在哪,结果一查发现,被调走了,调到了武汉的一个监牢。纪嘉许诧异极了,章成是在杭州犯的事,怎么着也没有理由调到武汉啊。纪嘉许就这样带着满肚子疑惑上工。
孔漾轻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怎么回事,纪嘉许觉得这个可以不用遮掩,便解释道自己有关纪廉英的一个旧物想问章成,却发现他被调走了。
孔漾轻回道,“这个我知道,好像是武汉那边的什么大官亲自下的调函,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警长。”
纪嘉许便用同样的说法套来了信息,不过和孔漾轻说的并无差别,说是武汉政府的高层下的调函,具体是谁需要保密。纪嘉许疑窦渐生,觉得事情远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究竟是谁要调走章成?章成一个小小的管家有什么用处需要一个政府高层亲自下令?
纪纫秋也是这么想的,她觉得自己之前太过轻信别人,章成的那番说辞一定是假的,而自己猜测的洋商人夺工厂的阴谋也可能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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