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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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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在沙发上,他想不通。

  “狗比方不让!抢我生意,此仇不共戴天!”

  怪天怪地还怪上人方不让了。

  边斜笑了,但一转念,也有些疑惑:“不对啊,甄复国哪儿来的妻子?他不都说自己人渣百分百,抛弃妻子,还逼得老婆净身出户吗?现在冒出来的这又是谁?还愿意倾家荡产给他打官司……”

  敢情这逼嘴里没一句真话啊!

  机场。

  程白一路来,时间已经不早了。詹培恒还没过安检,拖了个大大的行李箱,就在一间小小的咖啡店等她。

  两人见着,都是笑容满面。

  詹培恒正在看微博,连番新闻轰炸下来,连他这种不大关心网络舆论的人都知道今天出什么大事了。

  才让程白坐下,他就开口问起来。

  “这事儿没什么影响吧?”

  程白点了一杯香草拿铁,便笑:“那是甄复国自己的事儿了,跟咱们这个案子没太大关系,再说那画不管真假反正都落到警方那边了,迟早会还给英国那边,詹律你也放心。”

  她是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詹培恒好看的两手握着冬日里暖暖的咖啡,没忍住也跟着笑起来:“还是你懂我。”

  程白摇头:“懂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詹培恒就是为了文物返还,才转学了法,涉足到这个尚没有专业律师的领域,艰苦且难有结果的官司一打就是十年。

  要钱没钱,要名没名。

  程白懂他,也能理解他的选择,但要她也做这样的选择,无疑是不可能的。

  如果换了其他人听这话,或恐会觉得程白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可詹培恒也是了解她的。

  他依旧用那种温温然的目光注视着她:“你只是现在没有做了,可曾经是做过的。”

  程白那淡静精致的眉眼低垂下来,忽然有些恍惚:“可毕竟是回不去了。”

  边斜之前问她,理想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

  但她也着实思考了一阵:有的人,进入这个行业的初衷,就是他一以贯之的理想;可也有的人,在往前行的道路上,渐渐改变了初衷,改变了理想,甚而磨灭了理想。

  现在这社会,说“理想”和谈“正义”一样,好像都成了什么羞于启齿的话题,以至于让人觉得这是一种矫情而耻辱的话题。

  程白觉得有些嘲讽。

  詹培恒却了然,宽慰似的一笑,声音里也多了几分感怀:“现在想想,真怀念以前的乘方。”

  程白沉默半晌,慢慢点了点头。

  边斜也问她,乘方对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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