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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英博物馆参观,才一走出来,一帮眼见着就要退休的人了,蹲在地上就哭起来。来来往往过去的都是外国人,压根儿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哭。”

  “打个返还而已啊……”

  “怎么就他妈这么难!”

  他拿空酒杯敲了敲桌子,少见地失了态,一双眼睛红得厉害。

  人是已经醉了,但依旧要喝。

  程白知道他心里难受,少见地并不相劝,只在旁边看着这两人喝,中间抽空出去给詹培恒的妻子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詹培恒已经倒下了,只有边斜还稳稳地坐着。

  看上去连脸都没带红一下的。

  但不知为什么,程白看着就是觉得他眼神不大对,透出一点跟先前的詹培恒差不多的迷瞪瞪。

  她走过去问:“你没喝多吧?”

  边斜摇了摇头,笑着道:“我酒量你放心。”

  程白想了想,给他倒了小半杯掺着雪碧的红酒。

  结果这货面不改色一口给干了。

  放下酒杯,还问她:“怎么这么看着我?”

  程白皱眉:“你没喝出点什么?”

  边斜翻了她个白眼:“雪碧兑了一老多。别试了,我怎么可能被詹律这种菜鸡灌醉!”

  这一下程白放心了点。

  没过半小时,詹培恒家里人就来接了。

  他妻子在外企上班,是那种书香世家出身,气质温柔娴静。

  夫妻俩都是很好的人。

  见詹培恒喝成这样,她忍不住抹了眼泪。但在扶詹培恒上车之后,却回头对程白笑了一笑,道了一声谢。

  程白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看着她坐上车载詹培恒回去了。

  回包间的路上,边斜就觉得她情绪不是很好。

  当下便问:“反正现在詹律已经决定不打文物返还了,不是还要到你,啊不,现在是我们了,到我们的团队里来。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理想败给现实,有什么可高兴的?”程白扯了扯唇角,回答得异常冷漠,“没有钱,什么都是空。我应该还没跟你提吧,今天下午的时候,方不让已经向詹律发出了邀请,想让他到明天诚。”

  “这也不是事儿啊。”边斜不觉得这是问题,“你看今天咱们酒桌上那个劲儿,明摆着只要你说一声,詹律就选择你。那什么方不让,完全不够看。”

  “可如果我说,现在是我不想选詹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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