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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不行,我们的孩子要做个仁德之主,不该听这些。”
由此,二人第一次因孩子的教育问题产生了矛盾。
顾玄茵没再追问,第二天长公主却一早就找上门来。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越王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幸好陛下没事。可这事是越王一手谋划的,他也已与溧阳无关,陛下就开开恩,把溧阳放了吧。”
顾玄茵不语,看向詹夙。
“公主怎知此事与溧阳郡主无关,就算溧阳郡主没有参与此事,她知情不报已是大罪,如何能放?”詹夙想起昨晚哭得近乎癫狂的溧阳郡主,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现在陛下怀着孩子,你们就放了溧阳,也算给孩子积点福德吧。”长公主说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哀求地看着顾玄茵和詹夙。
就在这时,一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陛下,皇夫,溧阳郡主自尽了。”
长公主闻言,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指着顾玄茵道:“造孽啊,非要赶尽杀绝才肯放手吗?”
顾玄茵张了张嘴,却被詹夙抬手按了按肩膀。
“把长公主带下去休息。”
“都是你,都是你教坏了陛下!”长公主见詹夙开口,不由怒从中来。
长公主被带下去,詹夙又去处理溧阳的事情。溧阳一死,越王一家只剩下顾玄苍一人,在知道自己的父王做了谋害天家的事情后,他整个人都傻了,又听说自己的亲妹妹在房中上吊而死,从此神志不清。
玉兰因为受了惊吓,提前产下一个男婴,但因为孩子不足月,生下没几天就夭折了。
詹夙留了顾玄苍和玉兰的命,将二人幽禁在别宫,终生不能踏出居处半步。
长公主因为溧阳的事情情绪也有些不稳定,詹夙让韩景泓过来接人,又让韩景渊准备诏书,越王一家上吊的上吊,服毒的服毒,对外总是要有个说法。
诏书里没有具体说明事情的原委,而是说越王一家谋害皇嗣,罪不容诛。
朝中自是没有人敢替越王一家鸣冤的,和越王议过亲的大司农和御史中丞更是吓得好几天没睡着觉,生怕被牵扯。
别宫出了这样的事,顾玄茵和詹夙他们自是不好再住了,二人一道回了未央宫。顾玄茵胎气一直不是很安稳,詹夙怕她劳累,朝中的事情基本不敢让她操心,每天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总是到晚上才有功夫陪小姑娘说几句话。
曹氏怕顾玄茵孤单,隔三差五进宫瞧儿媳妇,顾玄茵在她面前向来乖巧,婆媳二人能说好一阵,但曹氏还是隐隐能感觉到顾玄茵心里的不安。
临近中秋,皇家除了长公主,就没什么人了,顾玄茵让人去请长公主进宫参加宫宴,长公主却称病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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