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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看似好脾气,其实他最倔。以前是带着逐流,怕惹麻烦,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现在逐流走了,他没了顾忌,想做什么做什么,谁劝的住他?”顾二吹干纸上墨迹,“别急,剑阁的该看完了,下课我去找他。”

徐冉想了想:“那你记得去,我等会还有架要打。”

“不吃饭就打?昨天我跟你说的都练了吗?真元输出掌握分寸,换刀之前记得蓄力……”

课没意思,一众学子接头接耳,窃窃私语,如蚊飞虫鸣。学舍又闷热,钟声一响,徐冉就踩上窗槛纵身飞跃:“啰嗦,管他那么多,我瞎打吧!”

不等各学舍人潮涌出,她已蹿出老远,只有声音传来:“你先去吃,你没吃完我就打完了。”

顾二慢慢收拾纸笔:“啧,跳窗跳上瘾了……”

宁复还金针上的阵法极为繁复,他画了无数遍,不断修正。直到今天,才敢说彻底画成。

最近徐冉很忙,接的约战已经排到了下月。遇到境界比她高的,顾二会陪她去,同境则不用。

有些是找程千仞,说这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现在躲起来不敢见人,徐冉说‘凭你也配见他,他比我修为高,有种你先打赢我’。

有些是受人所托,被许了什么好处,顾雪绛不知道,但他知道是受何人所托。

他对徐冉说:“你不想接,就不要接,我有办法。”

徐冉大手一挥:“要是不接,姓钟的还会找其他麻烦,不如打架痛快。”

于是演武场几乎每天都有比斗看,有时还一天两场,赶上演武场没地方,就在骑射场打。因为主角之一总是同一个人,便生出打擂的意味,显得气焰嚣张。

围观者越聚越多,加之有人暗中挑唆,凡是被激起不服之心、或意欲扬名立威者,都要下封战书,去排个队。

这件事甚至传到了徐冉刀术课先生的耳中。

杨先生是个温吞性子,穿青色长衫,平时言辞有礼,从不动怒,简直不像教青山院的教员。这次却有些生气,叫徐冉去青台阁听训。

“你出了风头,谁胜了你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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