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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夜行握着扶手掌握平衡,时不时扭过头看一眼路见星。
路过一处公园门口,卖酸奶卖雪糕的小摊子都开门了,有路过的小学生围过去,胸口的红领巾都被跑得扭到了后脑勺去。
“去买根冰棍儿吧,”盛夜行突然说,分我咬一口。”
“好哇。”路见星眯着眼答。
每天回酒店的时间也不会晚,大概傍晚时分。
天边的火烧云烈得整座城市灿烂铺金,路上所有行人的胳膊都汗涔涔的,这种浓烈的潮湿感让路见星极为不舒服,一路上都在急匆匆地往前走。
放下贴在脸颊上的冰镇饮料,路见星也不穿拖鞋,就光着脚在浴室瓷砖上踩,说凉爽。
盛夜行凑过去亲他一口,“咸的。”
“嗯?”
“一脖子汗,”把浴室衣架上的毛巾取下来递给他,盛夜行说,“洗澡去。”
路见星拿了换洗的衣服正要去洗,盛夜行又三下五除二地脱完衣服,“不要脸”地往浴室里挤,“一起!”
汗从鼻尖掉下来,路见星无言以对:“……”
冲完澡出来,已经是七点。
夏天昼长夜短,天也暗得晚,盛夜行将钢勺插进口口脆西瓜,边拉开窗帘边对浴室里还在吹头发的路见星说:“今天晚霞真漂亮啊。”
浴室内,路见星薅了把本来也不长的头发,用手在雾气氤氲的玻璃镜上点了点,画下一圈笑脸。
“吹完头发快来吃西瓜,保鲜膜都起雾了,”盛夜行倒了两杯水,“绿豆汤喝么?我叫个外卖。”
路见星捧着水杯坐下来,摇头表示不喝。
昨晚路父路母还来电话了,问他怎么还没有回去,还问在这边咨询的结果怎么样,首都这边有没有能康复的办法?
盛夜行压制住脾气,耐心地给对方解释,路见星这个问题暂时不存在治愈的可能性。
挂了电话,盛夜行把窗帘又按开一点儿,入目,天穹之间的红橙色正烧得旺烈,映得他腰间系着的浴巾都有点儿颜色了。
抹了把汗,盛夜行仰起头,喉结滚动一番,长吁一口气——还是热。
他正准备去换浴袍,手机微信又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路见星按了接听键,把手机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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