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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泉泽看在眼里，点到即止的效果是有了，但是到底开不开窍还得看郑Cora自己。

第14章

　　“《玉素》第八幕三镜第二十九条——”

　　柳氏宗妇看着面前的女孩，她太过年轻，年轻到那副纤瘦稚嫩的身体撑不起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更别提生下柳氏宗族下一任宗孙。

　　但是她当年也正是这样的年纪嫁到柳家，年纪轻轻，无所适从。

　　玉素坐在柳家的一分一秒都无法平静，面前柳氏宗妇的压制让她无所遁形，她那些小动作、小心思相较之下一览无余。

　　对方打量自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头是否能够下崽的母猪，“有过初潮吗？”

　　玉素的眼眶和面颊一样红了起来，她双手握着茶杯，细白的手指边缘因为用力有些发白，比起羞，她显然更加气。

　　茶是不久之前大妇亲自给她泡上的，茶杯甚至还是她描出样子让下边去烧制的，薄胚的水色天青淡雅又矜贵。她注视着玉素手指包裹的那抹天青水色，分不出胚色和肌肤到底是哪一方更加细腻。

　　但是事实上杯子并不完全隔热，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玉素指腹原本发白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红，那个孩子依然半垂着眼睛，注视着茶杯里被热水泡开的舒展开来的叶片。

　　她终于开了口……

　　“李家没有第二个女孩，就像柳氏只有柳宣一个宗孙。玉素，柳宣可以放任甚至是放纵你，但是我不能。”

　　玉素抬起头，泛红的眼眶已经看不到泪意，她挣扎着想要抵抗却又开不了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