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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温酒不搭理他的赞美,低头调整着戒指,有点大,和她手指的尺寸不符合。

  “酒酒,你的手机响了。”

  助理将它递过来。

  温酒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眼眸微垂,说道:“放着吧。”

  她这一段时间都没有接殷蔚箐的电话,只会接护士打来的。

  至于殷蔚箐在医院养伤的情况,有人一字不漏地汇报给她听,温酒不用徐卿寒明着说,也知道没必要接这个电话了。

  ——

  电话打了三次。

  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

  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殷蔚箐苍白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森,在最后一通电话拨出去又自动挂断后,便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狠狠地将手机砸向墙角,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啊!”

  她从喉咙溢出了撕裂般的声音,听入耳,很难听。

  医生与护士都被逐出去,怕牵连上身,也不敢时刻进来,殷蔚箐这周的情绪反复,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又会变得很急躁。

  一旦她联系不到自己的女儿了,整个人就会变得阴郁难辨。

  “殷伯母。”

  贺梨素白漂亮的手握着门把推进来,在外面时,她已经听见了殷蔚箐情绪在发怒,慢步走过去,手上还拎着煲好的汤。

  她长相温婉,笑起来时柔得能让人心坎都发软,身上有一股不急不躁的气息,能轻易地让人感到舒服。

  就算殷蔚箐看到贺梨,听她说话,发狂的情绪也会被抚平下来,虚弱对她说:“你怎么又辛苦跑来了。”

  这一周,贺梨在家听邵其修的吩咐,偶尔会煲些汤送过来给殷蔚箐补身体,当然也会陪陪她。

  温酒不出现,而她的存在不管怎么样也能让殷蔚箐得到片刻安慰。

  想到这,不等贺梨细声细语安慰,就已经先双眼通红,埋怨地说:“贺梨,上次我是不是吓坏酒酒了,她现在连我这个做母亲的电话都不愿意接。”

  贺梨搬了张椅子坐下,秀发拂到肩头,素白的手舀着汤匙的鸡汤,颇有贤妻良母的气质,就算是知道殷蔚箐的精神方面不正常,她也能平静地把殷蔚箐当成正常人看到,声音轻柔道:“我听其修说,小九最近病了一周。”

  病了?

  殷蔚箐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把女儿吓病了,脸上血色瞬间全无。

  她捅了自己一刀,受了罪没什么后悔的。

  但是如果是把温酒吓病了,这比要杀了她还要难受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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