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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胃口。
看到厉雯这样问,没力气的摇摇头:“你别管我。”
她连话都说不全,厉雯唉声叹气,拿出手机的通话记录给她看:“是徐总惦记着你……十分钟就会打一通电话过来,问你的情况。”
温酒看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温小姐,你不吃感冒药又不愿意打针,连热开水都不喝,这样下去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厉雯苦心劝道:“就当是让徐总放心,起码饭要吃啊。”
温酒娇生惯养的,从小就怕苦怕疼,生病感冒了是要她父亲温渊成耽搁下公务,专门一整天在家里陪着她才肯吃药。
这个习惯被养成了,直到长大都没有改过来。
她没胃口,将没有血色的脸蛋贴在枕头上,久久不动。
厉雯本来还以为她怎么了,直到靠近了些,听见温酒在哽咽着说:“我想我爸爸了。”
——
想爸爸了?
厉雯隐约是知道温酒好像没有爸爸,只有一个闹自杀还躺在医院的母亲。
等十分钟后,徐卿寒的电话准时打来。
厉雯走到主卧门外,酝酿着说辞转述道:“温小姐说她想爸爸。”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这边事情处理了,我等会就回来。”
厉雯听到他这样说,瞬间松了口气。
想爸爸了,徐总过来哄其实也一样。
应该是……
一样的吧。
徐卿寒口中所谓的等会,等温酒都闷睡了一个小时了,才回来。
她感觉闷热的被窝被什么人掀开,有一丝丝凉意袭来,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视线慢慢地从模糊到清晰,直到她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徐卿寒正坐在床沿,手掌拿着温毛巾,在给她身体的汗。
“擦干净才不会着凉。”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很动听,压低到几乎像是贴近她的耳畔说出来的。
温酒浓密的眼睫毛没动一下,盯着他看。
从昨晚回来时,两人其实就没什么沟通了。
他那时脸色阴沉的厉害,转身去书房抽烟,就把她独自丢在了主卧里面。
而温酒心情也是乱的,恍惚着去卫生间想把一身的血洗去,结果等冰冷的水淋在了肌肤上,才反应过来。
今早会突然发烧,跟用冷水冲凉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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