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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徐卿寒的脸色,很显然是了。
温酒站起来,慵懒地伸腰说:“做男人啊,偶像包袱太重也不太好……”
她轻飘飘的,还没讽刺完,抬起的手腕就被男人手掌扣住了。
徐卿寒也毫不顾忌厨房里的保姆,在客厅里,就将她给拽过来,手臂用力地,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
温酒看到男人严峻的脸色,心底突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徐卿寒朝楼上走,迈步很稳,薄唇吐出三个斩钉截铁的字:“管教你。”
——
管教两个字,从一个成熟男人口中,是对另一个漂亮的女人说出,肯定就不可能只是字面上简单的意思。
温酒膝盖处的淤青本来涂抹了两天药膏,已经淡的看不清了。
结果被徐卿寒这个管教,又新添了两块淡淡红印在上头。
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了很久,也没人去关,直到四十分钟后,温酒将身体缩卷成一团,有气无力躺在了已经没有水的浴缸里,头发湿漉漉黏在雪白的肌肤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她的指尖被男人握起,手背上肌肤白到可以看清细微静脉,颜色偏浅。
徐卿寒低首,温柔地在她的手碰了碰,气息湿烫:“先听我说一件事再睡,嗯?”
温酒漂亮的眼睫是下垂的,呼吸声起伏,代表着她还有一口气在喘着,可能是和他已经亲密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借着男人的手臂力气起来,那个浴巾松松垮垮,好似快要掉。
徐卿寒顺手帮她提着,手指有力,就扣在她的咯吱窝侧处。
过了片刻,温酒说话声细细沙哑:“你要说什么?”
“我母亲打算去拜访你奶奶。”
徐卿寒说出这句话同时,深暗的眸光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语速刻意放慢,陈述的很清楚:“把我们婚事提一提。”
温酒刚爬出浴缸,表情就怔住了。
她没有反应很激烈反对,却也平静得不符合性格。
浴室如今连水声都没有,两人呼吸声一前一后也不大,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徐卿寒眉宇间越皱越深,似乎耐性快要耗尽,温酒才想起要说话一样,声音沙哑却也很平静:“我从出生开始就被众星捧月着长大,高兴了就笑,生气了就哭,想打谁从来不怕得罪人,受不了半点委屈……”
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脾气的。
所以也明确地告诉徐卿寒:“将来你对我不好,我还是那句话,等着排队伺候我的男人多了去,我会去出轨一个比你身体更强壮腿更长,更有钱的男人。”
她温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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