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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苏霓锦说。
后宫事宜都是贵妃在主持,苏霓锦不管事,但东宫里有专门记录后宫大事的司仪姑姑,宫中有任何需要苏霓锦出席的典礼,她们都会提前告知苏霓锦知晓。
下个月二十七是熙元帝的生日,苏霓锦早在两个月前就听说了。
“我打算给父皇亲手写一副百寿图,就是用一百个寿字拼成一个大寿的那种图,你觉得怎么样?”苏霓锦问祁昶,这礼物她想了很久,但合不合适还得听听祁昶的意见。
“行,既是你特意准备的,父皇定会喜欢。”祁昶对苏霓锦的创意给予肯定。
“父皇的寿宴,每年都是内务府督办,今年也是,不过今年镇国公与安南王会携眷回朝,宫宴或许有所不同吧。”
祁昶闭着眼睛说。
苏霓锦听的云里雾里:“安南王是嘉和郡主的父亲吗?镇国公不就是……”
“嗯,我的舅舅。”
苏霓锦想起来好像是这样,她入宫前恶补过祁昶的事情,他的母亲是已故皇后岳氏,出身镇国公府,据说年轻时还曾随父兄上过战场,是个英姿飒踏的女子。
老镇国公去世后,祁昶的大舅舅,当时的镇国公世子岳擎功袭爵,代替父亲镇守漠北,凭着岳家军的威名赫赫,守得一方百姓平安,不叫胡虏进犯。
“舅舅是回朝恭贺父皇生辰吗?”苏霓锦问。
岳家军镇守漠北,轻易不会离开,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恭贺皇帝生辰而回朝。
“与回纥的战役平了,舅舅此番回京是受赏,顺便押送回纥质子回京。”祁昶的精神越来越松散,不得不说,小狐狸的针灸还真挺舒服。
“哦,将军得胜回朝,可喜可贺。回纥质子就是人质的意思吗?是回纥王的儿子?”苏霓锦问。
祁昶的意识有些悠远:“不是儿子……”
苏霓锦还在认真的听,谁知祁昶的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后半句苏霓锦根本就没听见。
“殿下?祁昶?”
苏霓锦小声唤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将最后一针扎好了便下床,拖了张毯子盖在祁昶身上,针要在他身上停留两盏茶的时间,苏霓锦用这段时间去泡杯茶,喝完了正好回来给祁昶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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