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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原以为父子俩是在国公府喝酒被拖住了脚,便让福伯去国公府询问,没想到他们早已离开,可为什么父子俩到现在还不回来呢?
“爹和哥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苏霓锦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心中隐隐透着不安。
“国公府晚上的席面开的比较晚,用完大概酉时吧。好几个人都看见老爷和少爷骑马走了。”福伯说。
“酉时到戌时三刻,将近一个多时辰,他们便是从城外吃酒也该回来了。”沈氏担忧不已。
福伯见状,劝道:“夫人先别担心,我已经派人上街去寻了。从国公府到家,也就那么几条路,老爷和少爷说不定是路上遇见什么熟人耽搁了。”
“是啊,娘,咱们别自己吓自己。”苏霓锦安慰沈氏,其实自己心里却还跟打鼓似的。
就在母女俩心急如焚的时候,府外传来动静,苏佑宁高亢的嗓门传来,沈氏和苏霓锦对望一眼,欣喜一笑,赶忙迎了出去,就看见苏佑宁扶着面色惨白的苏轸进了垂花门。
母女俩大惊,苏霓锦小跑着冲上前,一眼便看见苏轸扶着左臂的手指缝隙溢出的血迹。
“这,这怎么回事?爹受伤了。”
苏佑宁脸上也有血迹,不过看着不像是他自己的血:“别问了,先进去。福伯快去找个大夫回来。”
兄妹俩一同扶着苏轸进屋,沈氏大惊失色,苏轸对她摇摇头:“我没事,皮外伤。”
沈氏赶紧命人去打水来:“流这么多血,怎么会没事。你们,你们究竟发生事了?”
苏佑宁把苏轸送到座椅上后,整个人也脱了力,坐在一旁喘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沉声道:“我们被人行刺了。”
沈氏吓得掩唇一惊,赶忙屏退丫鬟婆子。
“行刺?这天子脚下,怎会有人胆敢行刺,他们又为什么要行刺你们呢?”沈氏觉得苏轸做的是文官,根本就遇不到舞刀弄枪的事情,行刺这两个字,离她的认知有点远。
苏霓锦倒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问苏轸道:“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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