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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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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冯宝走后不久,周风的人也追到了老鸨这,揪着她的领脖子,厉声道:“方才买了潇潇的人是谁?”

  “这位公子,我不能随便说出恩客姓名的啊。”

  来人捏紧了紧手中领口,“说,不说打死你!”

  老鸨看了看他另一只手里的大刀,咽了口唾沫,“是交州来的,瑞裕绸缎庄的苏家大公子。”

  ...

  逼仄的轿台里,苏宓想着在雅间里看到那幅图景,身上又不住的燥热起来。

  这种感受,她最近时常能感觉到,就像是明知道身体里存着一道热气,四处游走却又冲不出去。

  每一次,她都是在督主身边才会这样,她隐约觉得,她与督主之间,应该是可以更亲密的。

  苏宓侧过头看向秦衍,红着脸鼓起勇气问道,“督主,那日我们在楼里听到的声音,他们是在做什么。”

  她问的太过突然,秦衍丝毫没有预料,手上的密信差一点掉在轿板,“你问这个作什么。”

  “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秦衍看了苏宓一眼,虽说她曾看过避火图,但毕竟图面含蓄,该遮掩的地方皆是一笔覆上,再加上上次的事,是以他知道苏宓对男女之事定然是懵懵懂懂的,不知为何,他也不想她去懂这些,毕竟还未到时候。

  “做他们想做的事。”

  苏宓见秦衍淡淡说了一句,便重又看起密信,只得回过头来,督主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告诉她么,那到底是不是就跟花瓶上画的那些一样啊。

  ...

  南院离庆南春不远,轿抬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秦衍素有洁疾,因此回来便将衣衫脱了换下,着冯宝烧了,然后才去往书房。

  苏宓怕他介意,第一时间也去换了衣衫沐浴,随后便穿着亵衣,早早躺在了床榻上,对着头顶的粉色纱幔发呆。

  以往,哪怕是与秦衍躺在一张床上,同盖一条被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今日,一想到秦衍会躺在自己的身侧,那两具画的不分明的交缠躯体便直露露地横亘在她的脑海里。

  那才是男女之间更为亲热的事么,可为何督主从不那样对她。

  反正她喜欢秦衍,喜欢的羞意都不要了,苏宓将脸埋进被子一会儿,再探出头时,像是熟透了的红杏子。

  她窝在被子口咬了咬唇,她一定要与督主成为最亲密的人!

  ***

  秦衍从书房回来时,屋室的烛火第一次是暗着的。

  以苏宓的性子,自来会给他留一盏烛灯,今日她又是怎么了,从庆南春回来时就奇奇怪怪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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