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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业微笑都摆不出来了，可是对方好像是一点都没看出他的尴尬，还不放过他，继续道：“嗨，其实没事，该收手时候就收手，损失能挽回一点是一点不是？我们当初也想做这个来着，幸亏弗朗西斯教授和奚诺教授是好朋友，他了解的多，多劝了我们这边几句，我们及时调了方向。”

　　M国企业的技术总负责人本顿先生怎么会看不出对方纯良的外表之下的幸灾乐祸，他挽尊道：“我们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研究回报的，像是关于关于抗体HX51的发现，对于酶CX33的研究等等，不仅是可以用在对抗HIV病毒上嘛。

　　就像我们的新药剂XX73，就是用到了这其中的新发现研制出来的，在血管手术的时候用这个药剂来代替现在的XX34效果更佳，我们预测每年能有10个亿的市场，只这点就把投资给拉回来了，况且还不止是这个药，还有我们在研制中的72X，S64药剂，都是因为这个投资，所以没什么损失不损失。”

　　D国的技术总监对这位本顿先生挽尊的话笑了笑，“你能这样想就好。”不过他心里面是认为这位老对头本顿先生是在打肿脸充胖子的，每年10个亿的市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计算的？是把全球都算了进去？还是计算时候是按照所有的医生都换上他那个所谓的新药来着？

　　不过像这种研发之中，也确实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副产品出来，不过最大头的，最想要的果子被人截了胡，他就不信老对头能高兴得起来，不对，也不能这样说，就算没有奚诺在，也不一定就是老对头他们能第一个研究出来，况且还不知道他们会折腾到什么时候，等到哪一年呢。本顿先生强行挽尊完是不想再跟这位D国企业的技术总监交谈了，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块儿，只是看了一眼正被好几个人围着说话的奚诺，心里面叹了口气——

　　那些副产品是一回事，可他们投资这个，可不就是为了那最大头的针对HIV病毒的订单吗？不就是为了再次证明他们领域巨头的实力吗？看看那个一下子跃入世人眼中的中国药企，真是令人眼红。

　　想到刚才那位对头总监说的他们因为弗朗西斯教授的劝告，而及时转了投资方向的事，本顿先生心中五味陈杂，那时奚诺研究HIV病毒的时候，也不是个多保密的事，可要是因为某个科学家开始研究了个啥，他们这些人就要退避三舍了？那也太可笑了吧。

　　可就是这么邪门，他们一群人就是顶不了人家一个，而且在奚诺的理论放出来之后，他们发现他们的研究思路与奚诺的正确答案有很大不同，这也没什么，正确答案不止一个嘛，可他们还由奚诺的理论中发现了他们自己前面的研究中的一个重大错误，若是继续走下去，走向的也是错误答案，这是奚诺还让他们提前终止了错误方向，减了损失来着……

　　这就更让他们心中复杂了，感激是不可能感激的，不过也没有多大劲头再调整方向，去寻求第二个正确答案了，哎，还是把那些副产品最大利益化吧。

　　本顿先生的复杂心情，D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