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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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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辨认了辨认那字,确实是出自高清河之手。

这信,难道还经他传阅过么?

我心下忐忑,开始盘算等他来了怎么跟他解释,被老丈人用“城府深沉”、“包藏祸心”这一类词形容,能感激涕零才怪。

正想着,阿焕突然从屋外风风火火走进来,一脸的愤愤。

我抬眼问:“怎么了?”

她将捏紧的手心松开,露出一小方药包:“娘娘,有人想害你!”

我收起手中的信,折好,放回信封里,“是茗儿?”

她身形一顿,脸上的愤怒瞬间被疑惑取代:“娘娘……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就只知道傻乐?只知道傻乐,还如何坐得住这贵妃之位?”

阿焕听我这样说,闪过一阵羞窘,随后抬起头,神色认真地问:“那娘娘打算如何处置茗儿?”

“她现在在哪?”

“被我关在屋子里呢。”说到这个,她微微昂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我还逼她说出了同伙,一个眼生的小太监,还想跑,叫我抓起来,也扔屋里去了!”

“哦?”我弯起唇,笑吟吟地道,“那你还挺有本事的。”

“那是,”她哼道,“要没点本事,还怎么做贵妃娘娘的丫鬟?”

“少贫嘴,那药包里装的什么药,找太医看过没有?”

“看过了,是坠胎的药,只是药效不强,要长期喝才有用。”

“好。”我站起身,正了正色,“走,去看看那两个吃里扒外的。”

阿焕关人的是间柴屋,从外上了锁,她护在我前面,开了锁,率先踏进房中。

柴屋不怎么通风,散发着股木头长期沉淀的腥臭,那两人就躺在木头堆上,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啃着块黑漆漆的烂布。

我稍稍有些惊讶:“你只说把他们关进来了,没说绑成这样呀?这全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嗯!”阿焕坚定地点点头。

我啧啧一声,走到那小太监边上,蹲下身,拿起一块木条,在他脸上拍了拍:“虽被阉了,好歹也是个男人,叫一个小姑娘绑成这样,丢不丢人?”

说罢我又看了眼旁边泪眼婆娑的茗儿,“还有你,也别装了,这儿既没有你七大姑也没有你八大姨,就算哭成个泪人,也没人心疼你。”

茗儿痛苦地呜呜两声,便不呜了,眼睛不停朝下瞟,泪珠连成串儿地朝下掉。

我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她嘴里的布上,一把抽出来,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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